“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入其来深撤贯入,穴中密密叠叠的褶皱被一下碾平刮过,柔软的花心几近被撞得变了形状,能代就像一直仰头高歌的大白鹅,脖颈向后曲着发出崩溃一般的婉转哀鸣,绝对是达到她所能忍受的快感的阈值。
但我就是要她在这份快感崩溃沉沦,穿梭在塞壬炮火中建功立业的战士少女,今日就叫她沉没在深不见底的快感海洋之中。
如此剧烈的动作,不断的反复着,臂膀环着丰腴玉腿将黝黑粗大肉棒借力越送越深,猛采宫颈膣肉,一击脱离即刻便再次抵上,同样的,舌头的舔动也越发狂暴,一手也不再抚摸足背,转而去进攻凉在一旁踩着撕开旗袍一摆的莹雪糯足,将其轻轻托起的同时手指穿过依旧润滑无比的足缝,指甲骚刮泛着红潮的足心。
双足被骚着、挠着、舔着最软怕痒的地方,粗大的肉根维持着凶恶的粗暴,不时便了抽插数百次,能代其中也高潮了数次,叫喊声也逐逐扭曲微弱,终究到了奋战的终点,又是抵着能代柔嫩的宫颈花心爆裂内射中出。
这次性爱,应该能够给能代这样的女孩留下终身难忘的印象吧,记下她被我开拓数次内射中出的淫荡小穴,记下她那双只只配我拥有享用的无上天足是如此的敏感怕痒。
能代晕了过去,长久接受从未体验过强烈刺激足以让少女的心智魔方短暂的超载。
此刻的少女陷入了混沌的酣睡之中,遭受了长达数小时的凌辱奸淫凌辱调教,泪水鼻水口涎糊了一脸,那份绝色与清纯仍在少女脸上清晰可见,只是周旁床椅地上遍布的花液精桨,在空气中暴露切依旧红肿的无毛阴阜,密闭着的缝隙还往外渗漏着鼓鼓精桨。
“真是射了很多呢………子宫里应该慢慢的都是精液吧。”回味着口中方才品尝过能代笋嫩双足的残存味道,心理的得意与快感不言而喻。
附身而下,将那熟睡中的容颜正对着我,墨瀑般长发在身下晕开簇拥,似乎是感受到我又要做什么似的,少女玉靥出粉泛红,形如远山般娥眉稍稍蹙起。
“记下我的滋味了吧。”
睡中的少女樱唇轻轻翕张,在梦中呓语着什么,从我的角度看似是云雨之后的本能索吻。
“指挥官”
我有些懊恼,但还是咬住她的樱唇,感受她唇齿之间的芬芳。
夜深了,关上灯,穹顶之上星光闪烁。带上门,能代的身体隐于黑暗之中。
“晚安,明天见。”
新春正午艳阳高挂,海面波光潋滟,拢合在港区的热风暖流让这太平洋上的海岛近似回春。
照例运送日常物资的船舶靠岸隆隆鸣笛,在偌大的港区上空回响。
港区大街,人影寥寥,空气中弥漫着的火药味道、远处时不时响起几声爆竹声响提醒着我现在该是一个热闹的日子。
塞壬至上次大集团歼灭行动以来踪迹难寻,假期之中管制也对应松懈,尽管港区里日用游乐一应俱全,但人们还是更愿意选择自由宽广许多的后方。
对人如此,对舰娘也是如此。
大多数舰娘都在盘算着,期待战争彻底结束的那天能从军队脱身,卸下自己的责任。
她们是科技精华的产物,但除却意志、身体素质与操作舰装的能力,与一般的少女别无二至,甚至更加透彻明净。
浓云不知何时将阳光隐蔽,身上浓稠的暖意骤然失去。
她会这样想吗?
我想不会。
每个女孩所想的东西都不同,所坚持的东西也不尽相同。
或许那段时光对能代来说是一时之间难以忘怀的吧。
那又如何呢?
那个好死不死的老家伙一心投在仕途之上,据说还有妻室…
迎面走来两位青春靓丽的少女,注意到我,朝我笑笑问好,穿着便服笑的嫣然灿烂,她们勾肩搭背形似姐妹,让人联想到三月的盛开的春花,心中潜藏着的团团阴霾被一下涤净。
挥挥手告别她们,想起薄薄如瑰瓣的丹唇香糯甘甜,幻想她勾起嘴角的模样。
思考之际,时光飞逝。不知不觉回到了我住着的双层小楼门下,二楼卧室隔着厚厚的门板能听到里头传出——断断续续嘶哑的呻吟。
我将一个纯洁女孩玷污了,在她心头染上难以消退洗净的浊墨,引至堕落的深渊。
将她转移到了我的房间就打算睡觉了,可难以入眠。
能代的身体太过甜美娇润,不知道在她那深处射了多少番,仍是精饱力满,不知疲惫。
伴着拂晓的丝缕阳光,我等到了她的眠醒。
只穿着内衣裤的少女,脸上身下的狼借由我收拾干净了,清冷的侧颜在朝霞晨光之中显得更秀雅绝俗,肌肤似花败雪,吹弹欲破,玲珑毓秀的身段在经历一夜激烈的性爱后绽出半抹成熟娇艳。
娥眉淡淡的蹙着,细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慵懒的睁开了双眼。
抬眼就与我对上了眼神,半丝妩媚迎合,稍许错愕与茫然,随即紫绀色的瞳孔重新聚焦,顷刻之间便爆发出浓重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