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道:“我们查出砍掉那些树的人了,正是魏舒!树被砍掉的那段时日,有人躲在林中树后撒尿,亲眼所见!”马太守懵了,难以置信地道:“那么多树,她一个人砍的?”亏得他还怀疑了敌国,怀疑了是不是自己大意了,让他国的人混进来,自己也没发现!没想到自己国家的畜生害起人来,是一点不比敌国下手轻!衙役道:“大人您忘了?魏舒虽然算不得武功高强,可到底出身江湖名门,杀几个高手或许办不到,可砍掉几棵树,也不是什么难事啊!”村民们听到这里,才算是明白了过来:“你们是说,魏舒不止不是救下我们性命的人,还是将我们害成这样的凶手?”马太守回头想了想,百姓们前脚遇到了瘴气,魏舒这个没有医术的人,后脚拿出了一张能暂时能用的药方。一时间脸色全黑了!立刻下令道:“传我的命令,去天地盟捉拿魏舒!”衙役愣了一下,接着道:“可是大人,那到底是天地盟,霍少盟主那边……”马太守当即就给了他一脚:“不管那是什么地方,先前被瘴气害死的人,魏舒都得负责!”“霍公子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与他把事情说清楚,告诉他魏舒是冒充的,也是她在暗中害人就行了!”说完了之后。马太守还觉得有些不放心,便是开口道:“罢了,我亲自去与霍少盟主说!”说完,他对着容枝枝一拱手,容枝枝点点头,他大步而去。他前脚刚走。沈砚书后脚便到了,病情都已经控制住了,容枝枝也没阻拦他前来,这会儿也瞧见多日不见的乘风。乘风一脸苦瓜相。容枝枝便索性与他们走到边上去,问了一句:“你大师兄的事情,可是弄明白了?”乘风:“夫人,属下觉得不止没弄明白,还令人更迷糊了!”“回到宗门之后,属下发现师尊受了重创。师尊说,动手的是人是大师兄。”“师尊还说,一年前……大抵魏舒家被灭门的两个月之前,大师兄就因为觊觎他掌门的位置偷袭他,幸好师尊早有警觉,才没被他得手。”“当时师尊将他逐出师门了。”“没想到前不久大师兄竟然又回去报复,将师尊打成了重伤……”乘云诧异地问道:“兄长,莫非你真的看错人了,你大师兄不止不是什么侠义之士,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小人?”乘风生气的道:“胡说!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我大师兄绝对不是这种人,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沈砚书淡声道:“此事的确有问题。”乘风立刻看向他。这会儿是流云道:“你离开之后,相爷派了人前往你师门的山脚下打听此事,山下的村民也知你师尊逐白羽泽出师门的事。”“只是村民们都是一脸讳莫如深的模样,嘴上都说你大师兄道貌岸然,但我们的人多追问几句,他们眼底却会有愧疚,关上门叫我们走。”乘风意外道:“原来相爷您也派人去了……”沈砚书:“本相并非不信任你,只是当局者迷,涉及你在乎的人,难免会判断失误。”乘风也没有怪对方的意思,如果不是对方派人去,察觉了这一点不对劲,他只会更加心烦。他开口道:“不行,我要找到大师兄,亲口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沈砚书道:“日前他曾出现在瑶山村,我们迟迟没有证据,便没有动手。不过他今日天亮之前离开了,此刻行踪不明。”流风一脸羞愧地道:“我亲自跟的人,但还是跟丢了。”果真是乘风口中的剑道第一人,就连轻功,自己都远不是对方的对手。乘风攥紧了拳头:“我去找他!”流云却道:“还是先别找了,你大师兄的本事你清楚,留在相爷身边保护相爷的安危要紧!”“如果杀死魏家的人是他,我们早晚会与他打交道的!”乘风这才冷静下来:“是我糊涂了,险些忘了相爷身边还需要我保护。”大师兄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涉嫌杀了魏舒和朝廷命官一家不算,还把师尊打了个半死,师门还有不少师弟为了保护师尊都受伤了。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忽然对相爷下手?但他还是道:“相爷,属下可以拿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大师兄绝不会是奸佞邪恶之徒!他或许……是被什么妖术控制了也不一定!”乘风宁愿相信自己的大师兄是中了邪,也不愿意相信对方是个坏人。流云道:“此事或许与一位叫苏绵绵的姑娘,还有一位叫瑶姬的姑娘有关。”“只是我们查了一下,只知道有一位白衣剑客,常常去给瑶姬姑娘送钱,但并不留宿。”“瑶姬常常推拒银子,但剑客也只是留下钱就走。”“青楼的老鸨说,瑶姬先前并不认识那名剑客,也并不认识苏绵绵。”“可瑶姬不日前给白羽泽送过信。”,!“官府的人几次盘问瑶姬,她也只字不肯透露,秦大人的耐心已经用尽,将她抓了起来,威胁她三日不说,便要用刑!”一直到今日都未曾用刑,就是因为得知那位瑶姬姑娘,虽然身陷青楼,但常常行善,在琥城的名声也极好。可是对方始终不肯配合,那也只能照规矩办了。正是说着。忽然有衙役跑来禀报:“相爷,如您所料,瑶姬姑娘被抓之后,有人去我们牢狱打伤了许多衙役,寻了瑶姬姑娘……”沈砚书也是故意带着流云等人离开,就是给白羽泽机会动手,对方既然与瑶姬有来往,应当是不会坐视瑶姬落难。只要白羽泽动了,便算是证据了。流云问道:“劫囚了?”以白羽泽的武功,劫囚倒也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却不想,衙役道:“那倒是没有!对方进去,就对瑶姬姑娘说了一句:此事本就与你无关,实话实说,将你自己撇清便是。”“接着便自顾地走了,看样子他就是去说句话的,只是我们的大牢对他来说,形同虚设,就跟进自家后花园没什么两样。”“轻轻松松地打进去,说了一句话之后,面无表情地走出去。那凶徒根本没将我们看在眼里,我们也实在是打不过……”衙役说着,也擦了一把额角的冷汗,觉得丢脸得很。沈砚书沉眸:“这般说来,瑶姬应当能说些有用的消息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去问。青城匆匆赶来了:“夫人不好了,您快回去救救南姑娘,她快不行了!”:()贬妻为妾?贤德大妇她掀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