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凌寒走到室内,「好,那我去安排时间。」
这么一折腾,江铃许彻底醒了。她扫了一旁办公的邶絮一眼,到浴室换了轻便家居服,准备去画室处理一些工作。
邶絮刚刚整理完舆论风波的所有参与者资料,打包发送给法务部,他拿着保温杯,「要对风氏做个切割声明吗?」
「没必要,三年前就切割了。风氏早就慢慢退出大众视野,这会儿旧事重提,有点刻意。」江铃许伸完懒腰,随手拿过衣架的外套,离开卧室。
作恶了就要付出代价,这很正常。受害者被剥夺了生命,即便给加害者赋予再多美强惨的光环,也无法抵消罪恶,而罪恶必须被惩戒。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江铃许在官网上搜到风晚的判决书,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原来风晚的罪行已经罄竹难书,死刑都不足以惩戒。
这种情况下,风晚会给她提供什么有效信息吗?关于那个疯癫的永生一派,还是关于星际海盗?
她看完,调出工作群,处理一天积压的消息。
没有爆炸性的八卦,一切琐事处理起来就简单多了。
江铃许刚处理完信息,准备支个画架练习几张,肩头一沉。
粉章鱼探头,「这么晚你还画画?又打算通宵?」
「没有啊,画点简单的,静静心。」江铃许拿起画笔,简单勾勒了粉章鱼的外形。
寥寥几笔,颇具神韵。
「又画我?」粉章鱼飘上前看了看,「还挺可爱的。」
「您这个形态本来就可爱呀。」江铃许莞尔。
粉章鱼仰头观察着江铃许的表情,「你好像有点难过?」
「我是后怕,原来一路走来,那么多时刻,都可能丧命。先有护卫队奸细,后有杀人魔合作商,再是南宫王室……太难了。」江铃许摇摇头,她只是一些阴谋的边缘角色,尚且几次差点丧命。
那么苦难中心的受害者,该有多绝望?
粉章鱼用冰凉的触肢碰了碰江铃许的腮边,「习惯就好了,只是小波澜,你完全能扛过去。」
江铃许笑着握住粉章鱼的触肢,「领导,您今天好像一个成熟的长辈。」
粉章鱼:……
它抽回手,「我什么时候不成熟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说您今天风格不太一样。」江铃许继续作画,不停地排线,仔细处理黑白灰的关系。
很快,一只立体的黑白章鱼跃然纸上。
粉章鱼看了看,还挺喜欢,它指着画,「裱起来,放在我的房间吧!」
「好,都听您的。」江铃许将画小心地取下,翻出在空间存放很久的画框,简单把画装进去。
一切平稳前行,很快就到了行刑前最后探视的日子。
江铃许在内搭加了一件防刺衣,几番检查后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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