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点点头,这才走到萧让对面坐下,默默吃面。
吃完面,一个被杨礼文领去阳台,一个去洗澡。
宁稚洗完澡出来,没见萧让的影子,问林淑婉:“萧让回去了?”
“先回去了。”林淑婉跟着宁稚进客房,“礼文和他聊了会儿,让他先回去,让你冷静几天。”
宁稚点点头,没说什么,坐在床边擦头发。
林淑婉看着她,叹着气问道:“这次是为什么吵架?”
“他发神经,反对我办律所,还说我是讼棍!”
“萧让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啊。”
“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或者纯粹是看我不顺眼,找事吵架,逼我离婚!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他!”
林淑婉一听,登时也急了:“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千万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想着离婚啊!离婚是不得已的事情!更何况你婆家对你这么好,你离了,不一定能再找到这么好的婆家了!”
“谁说我离了就要再找?我不找了行不行?不想再受这些男人的气!”宁稚轰赶林淑婉,“好了好了!我不想听这些!你出去吧,我要睡了!”
林淑婉万分担心地关上客房的门。
失魂落魄地回到主卧,杨礼文问:“孩子怎么说?”
“说是吵架了,想离婚。”
杨礼文摇了摇头,说:“这要有了孩子还好说,没孩子,是最容易冲动性离婚的。”
林淑婉问:“萧让怎么说?”
“说磊磊的律所生意不好,他不看好,俩人因此吵了起来。他希望磊磊回大所工作。”
林淑婉叹气:“磊磊的性子,太要强了!能不吵起来吗?”
杨礼文拍拍她的肩膀:“先睡吧,等孩子气消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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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宁稚和曾子君前去康复中心见王书磊。
去的时候,恰逢王书磊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