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说明白了,她跟萧珩没关系;她也绝不想平添嫌疑,非要做大帅之死的帮凶。
能否撇得清,就要看萧令烜怎么看。
「你能如此想,挺好。」萧令烜道,「萧珩这个小孽畜,心思歹毒,你当心点。」
徐白应是。
萧珠在旁边听。
她听到了,又没太听懂。
「滕家那个疯女人,是不是又给你找茬了?」萧令烜顺势又问。
他原本没打算聊这个。
话题很顺畅,他愿意多说几句。
「她这次没占到便宜。当着那些老将和她大哥丶萧珩的面,她只能靠装可怜丶卖惨逃避。」徐白说。
萧令烜:「她活该。」
又叮嘱,「那女的是条疯狗,你这段日子当心。」
徐白应是。
萧令烜又问:「我还以为你怕她,你一向怯懦……」
萧珠不满意了:「徐姐姐是谨慎。你能不能夸她一点好?」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准插嘴。」萧令烜不悦看一眼萧珠,继续问徐白,「这次怎么敢跟滕家的人顶嘴?」
徐白听话听音,感觉他想听自己恭维他几句。
她立马捧着长官:「我现在是您的下属,有您撑腰。」
萧令烜看一眼她:「胆子大了,溜须拍马的功夫也长了。不错。」
徐白:「……」
不算骂她,也不算夸她,就单纯拿她打个趣。
他最近心情很不错。
可能是军政府一切妥善,他又得了个解语花的歌星,处处顺心。
长官高兴,徐白就觉得身上轻松,故而她笑了笑:「我说四爷的,每句都是真心话。」
萧令烜:「我的人,不会叫旁人欺负了。滕家那些人,不着急,等收拾他们的时候,叫你出一口恶气。」
「好。」徐白道。
她实在太上道,萧令烜心口似被春风吹过,很舒畅熨帖。
他又交代几句,无非是她们俩别闯祸,出门要带人,被欺负了要还手等,把刚刚的意思重复一遍。
徐白一一记下;萧珠听熟了,觉得她阿爸今天格外罗嗦,不以为意。
他转身走了,今天上午就要出发。
离开的时候,他在桃树下停了片刻。
树上还有不少的桃子,已经成熟了。
徐白立马拿出一个网兜,替他摘了几个。有些她够不着,萧令烜自己伸手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