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好好吃饭。太瘦了不好,瞧着可怜。」师姐说。
徐白点头。
「……你要是有心事,可以跟我讲。」她道。
「也没什么大事。你能联系到滕禹吗?他的诊所开了没有?」
「开了。」
徐白心道太好了,有藉口和他见面。
军政府内部的事,以前冯苒知道;现在,也许滕禹会清楚。
「……能否约他喝咖啡?」徐白问。
师姐:「我写个地址,你直接去他诊所。叫他开些补药给你。」
徐白道好。
师姐工作很忙,再三劝她:「岁岁,真的要好好吃饭。你现在这样……」
「什么?」
「旁人不抢你,都会觉得亏。」师姐说,「三分柔弱丶七分绝俗,看着就是砧板上的鱼。」
徐白细品这话,顿时心惊肉跳。
「我明白。」她道。
师姐点点头,拥抱了她一下,给了她一点力量。
徐白去找滕禹。
滕禹也觉得她瘦了之后,变得娇柔了,添了点楚楚可怜的气质,和从前有点不太一样。
「……军政府的事,你知道多少?」徐白在他办公室坐下喝茶,如此问。
滕禹对徐白没有男女私情,只有朋友的关怀。
他叫人去买小蛋糕招待徐白。
关上办公室的门,他和徐白聊起了他知道的。
「原本帅府除了军政府,还有后院住人。萧珩的母亲,如今搬离了帅府。萧珩重新安置了院子。」
徐白:「凶手的事,你听说了多少?」
「当时,你和大帅夫人是不是都在场?」滕禹问。
「是。人人都知道了吗?」
「我听家里人说的,倒也不是人尽皆知。萧令烜封锁了消息。」滕禹说,「那个饭店所有人,都接受了拷打与盘查。萧珩也被审了三天三夜。」
「那大帅夫人……」
「有人提出审你和大帅夫人,萧珩反对,萧令烜也反对。」滕禹说。
徐白背后发僵。
萧珩说,叫她同流合污,他有没有考虑过,他能否阻止她受审?
还是说,他一开始就把萧令烜也算计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