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令陶二少浑身痉挛。
他昏死了过去。
「送回陶家。」萧令烜站直了腰。
这么一使劲,他伤口又沁出了血。
萧令烜没叫人处理伤口,不想自己的倒霉事被太多人瞧见。
他按住伤口止血。
翌日,徐白上工,中午时问了他的伤。
她自己手背包扎了。
萧令烜:「没什么大事。」
见她转身要走,他又觉得不能如此轻易饶了她,「替我换药。」
军医送来了西药。
徐白检查伤口,虽然有点重新撕开的痕迹,却没有肿胀,收敛得挺好。
她给他换了药,又裹紧纱布。
深秋了,她手指凉,萧令烜肌肤热,故而触感格外明显。
他看一眼徐白。
徐白干活时候认真,心无旁骛,动作麻利极了。
「四爷,这几天别负重。要是撕裂再大一点,就要重新缝合了。」徐白说。
萧令烜颔首。
她忙完了出去,萧令烜起身更衣。
徐白替他包扎时,手按在他肌肤上,那感触良久都在:软软的丶凉凉的。
萧令烜蹙眉。
更衣时一低头,萧令烜不耐烦啧了声。
「这有什么可兴奋的?」
他原本预备处理一下福州发过来的电报。
现在,他要出去寻欢作乐。
他穿戴整齐,电话响起。
他大哥萧令烨打的,叫他去趟军政府。
「……怎么就跟陶家较上劲了?」他大哥问。
萧令烜坐在他对面的沙发里,翘起二郎腿:「你不用管。」
「阿烜,城里需要安定,帮派的势力太大了,咱们灭不了,得拉拢丶利用。大总统府也器重帮派。
你总跟帮派较劲做什么?他们的码头,赚的是辛苦钱,何必非要抢?阿爸在世时就说过,要给底下人一口饭吃,不能贪婪。」他大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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