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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姚风违抗君命前去抗敌(第2页)

景儿带领着大军很快就来到了距离涿州最近的幽州,景儿听说过秦姚风的大名,如何啃下这块硬骨头,她想了很久,最后决定既然外围不好打,那不如就由里而外的蚕食开来。

秦姚风在景儿到达幽州时,就做好了交战的准备,但是等了半个月的时间,发现景儿并没有出击的动向,再加上景儿做出了准备在幽州长期休养的架势,这让秦姚风暂时放松了警惕,涿州城内的商贾贸易也开始有了正常往来,只不过如今进出涿州城,要比以往查验的更加严格。

景儿让巴图找来了一个相貌普通、机灵又大胆的副将,让其跟着公乘翡装作商贩进入涿州城。

找来的这个副将名叫晏行止,二十出头的年纪,看着还算沉稳可靠,他从王庭出发时,只是个无军职的士兵,经过这几场大战后,斩杀的敌人数量换来的军功,已经让他荣升为副将了,他的骁勇善战在大军中已经是无人不知了。

经过城门口守卫的仔细盘查,再加上晏行止及时塞入其袖口的两块金锭,二人顺利地进入了涿州城内,他俩先是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在一番打听后,终于弄清楚了涿州城的府尉驰骏居住在何处。

这驰骏是涿州本地人,靠着溜须拍马混成了琢州城府尉。公乘翡和晏行止摸清了驰骏每日的活动轨迹,特意在驰骏去燕华楼寻乐子的时候,早其一步点了他最喜欢的姑娘,就在他准备发怒为难公乘翡时,晏行止及时站了出来打圆场。

三人在多次的吃喝中像是处成了知己朋友,但驰骏也不是那无脑之人,嘴上虽然酒逢知己千杯少,但心里却是对公乘翡和晏行止存着很大的防备。

又过了两日,公乘翡正在酒桌上谈天说地,忽然从怀中掏出了一条翡翠项坠,看着成色极好,冰清玉润的。驰骏虽说是涿州的府尉,但是在这边远之地,他也未曾见过什么好东西,这条坠子登时就让他移不开眼了。

公乘翡有意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在驰骏恨不得要伸手去抢夺时,公乘翡才将坠子递给了他,并装作十分痛心地对着驰骏说道:“枉我大哥还是一城府尉,竟从未见到过这种好东西,真是让弟弟心疼啊,不瞒大哥,弟弟家中像这种成色的翡翠玉石还多着呢,大哥若是想要,过几日小弟便让家里人送来献给哥哥,不过,大哥,您想知道弟弟为何有那么多珍宝吗?”

驰骏听到公乘翡的话,便明白他这是有求于自己,于是随手将这条坠子扔在了桌子上,紧接着对着公乘翡说道:“贤弟有话直说就行,大哥可一直把你们当作亲弟弟啊。”

“好,大哥,实不相瞒,弟弟不是中原人,而是蚩丹人。”

公乘翡话音未落,驰骏便立刻站起身来,想要抽出佩剑,晏行止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剑柄上的手,安抚地对着他说道:“大哥怎么一惊一乍的,两位弟弟若是有害你之心,怎么会等到现在,小弟就和您说实话吧,是统帅让我们来找您的,我们统帅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知道您是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物。而且,大哥,就您说,这琢州城不足一万余人的兵力和我们二十多万的兵力相比,您觉得谁的胜算更大呢?攻破这琢州城就是早晚的事,可等到城破的时候,您再投诚那可就晚了。”

晏行止一边说着,一边将驰骏按回了凳子上,然后又继续说道:“大哥,那秦姚风可不是琢州城的啊,我跟您打个赌,一旦城破,逃的最快的人就是他,祁王赵墨您知道吧,他曾大言不惭地要在平州城抵抗我们,可结果呢,还不是被我们统帅当场杀了。您这两位弟弟啊,见您的第一面就觉得与您投缘,所以才前来劝您里应外合助我们统帅,一旦成事,金银珠宝那是用之不竭啊,旁的不说,您看小弟胸口这处疤了吗?当时小弟一只脚几乎是踏进了鬼门关了,还是我这二哥,一直为统帅做事,家中那天材地宝几乎是堆积成山了,二哥仁义,不要钱似的用在小弟身上,小弟这才活了下来。”

驰骏静静地坐在凳子上,许久没有说话,像是思量着晏行止话中的真假,公乘翡见状立刻举起杯中的酒,对着驰骏说道:“大哥若是不信我,那二弟这就离开,以后只当是山水不相逢,即便是再见面也权当是互不相识。”

公乘翡一饮而尽,准备拉着晏行止离开,被驰骏一把拦下。

“两位弟弟就是年轻气盛,做大哥的这不还没说什么吗,大哥也是对两位弟弟一见如故,可这是一件天大的事,容大哥回去好好想想。”

“那是自然,这样吧,桌子上的这条翡翠坠子就当作是弟弟送给大哥的见面礼,来而不往非礼也,大哥就将您腰间的玉佩赠予小弟,等到我们一起站在城楼上的时候,二弟再将此信物交还给哥哥。”

驰骏虽不是那笨嘴拙舌之人,但刚刚喝了不少酒水,整个人晕乎乎的,再加上公乘翡和晏行止舌灿莲花的哄骗下,驰骏稀里糊涂的就将腰间的玉佩解下,递给了公乘翡。随后公乘翡和晏行止当天就出了城门,将驰骏的玉佩交给了景儿,景儿手里攥着玉佩,脸上全是志在必得的决心。

驰骏拿着那条坠子回到了家中,他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看着眼前的翡翠坠子,心中满是后悔,可他的玉佩早就被公乘翡带走了,哪怕他没有为公乘翡做事,秦姚风要是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他的。驰骏忽然看向窗外,不成功便成仁,既然已经下不来船了,那也只能赌一把了。

又过了几日,景儿带着大军来到了琢州城下,秦姚风站在城墙上远远地看向景儿,他惊讶于景儿周身的气势和惊人的魄力,仿佛她要想做成什么事,老天都会给她助力的,秦姚风在心中感叹:蚩丹有此公主甚幸啊!

秦姚风制定的计划是先用弓箭进行射杀,然后再打开城门杀敌,但是下令之后,却未见一支箭矢射出,秦姚风生气地看向弓箭手们,却看到他们从箭筒里抽出的箭矢有异常,秦姚风急忙夺过箭矢挨个查看,这才发现所有箭矢前头的簇全部被折断了,别说杀人了,伤人都做不到。秦姚风气极,大声叫喊着:“府尉何在?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府尉哪去了?来人,快去将府尉驰骏给我抓来。”

驰骏是琢州城内长大的,他早就躲藏起来了,任秦姚风如何找也找不到。

不只是弓箭被做了手脚,就连猛火油柜里面的燃油和火药也被人换成了水和沙子,秦姚风现在来不及找驰骏算账,因为蚩丹大军已经开始攻城了,秦姚风此刻也只能破釜沉舟,带兵开门迎敌。

要说秦姚风的功夫也很厉害,一柄长刀耍的是干净利落、刚劲有力,可他在奋力杀敌的间隙,忽然发现所有的守军将领开始口吐白沫,随即摔落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了?快给我站起来!快!”

任秦姚风如何叫喊,那些将领们在地上一动不动。

原来是驰骏在饭菜中下了毒,秦姚风的吃食都是他的亲信单独做的,是以,他没有任何异样。

此时此刻,秦姚风来不及气愤,迅速返进了激战中,耶律景儿、微生衍、巴图和晏行止的四面合攻,让秦姚风难以招架,他的长刀正准备劈向微生衍,晏行止的长枪就刺了过来,秦姚风只能将手中的长刀快速扔起再反手接住,他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单脚站在了巴图的大刀上,巴图当即转动手腕,他原以为秦姚风的长刀是砍向他的脖子,所以往一旁侧偏了脑袋想要躲闪,可秦姚风直接斜着用力砍掉了巴图的左臂,巴图大叫一声,从马上掉了下来。

晏行止看到后,立刻从马上跳下,跑到巴图的身边保护他,景儿和微生衍顿时急红了眼,她忽然想起师父微生长光之前曾教过的双剑合一的剑法,不过他们之前从未成功过。

事已至此,微生衍和景儿也只能再尝试一次,两人沉下心来,回忆着之前练习的一招一式,期间不断地和秦姚风锋刃相接,就在最关键的时候,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微生衍快速地转动着手腕,将秦姚风的长刀缠绕在剑气中,景儿则趁机找到了秦姚风的薄弱之处,果断地在马背上站起身来,然后用力上前,对着秦姚风的脖颈就是一剑。

秦姚风难以置信地想要低头查看,却突然感到浑身无力,他双手紧紧地捂住脖子上的伤口,但脖颈处喷涌出来的血还是流到了他的嘴巴里,呛的秦姚风感觉肺部都快要炸裂开,很快,秦姚风就彻底咽了气,可他的眼睛死死地睁着,看向涿州城的城门,不知秦姚风是在看他拼死也想要护住的城池,还是正好跑过来的驰骏。

秦姚风留在了他冒死抗命也要来的战场上,他死而无憾,他完成了投身军营时的誓言,为了北姜疆土不失任何,宁可马革裹尸,也绝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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