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而且又不干什么,这句话季惟冬还是没说出口。
拒绝得挺快,陈逾最后还是抱着被子上了床,他说是自己真的冷。
周遭再度安静下来,两人背对着,一会儿过去,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太久没和人这么近距离睡过觉,哪怕是颜宁,她们也很少这样,季惟冬有点睡不着。
她在内侧,因为害怕碰到陈逾,只好小幅度挪动着翻身。
蓦地,一只有力的手臂揽过自己的肩,硬生生把自己拽到怀里。
“季惟冬,你真还喜欢我?”
问题问得无厘头,但她还是点头了。
刚准备出声问陈逾怎么还没睡着,双唇就被严丝合缝堵上。
陈逾收紧腰间流连的双手,一寸寸向上。
急促的呼吸声打在她颈窝,电流在周身密密麻麻散开,季惟冬忍不住战栗。
恍惚间,陌生的潮涌淹没神志,她最终放弃挣扎。
隔天起床,季惟冬是在陈逾怀里醒的。
因为没东西,昨晚差点擦枪走火之后她就老实了,没再乱动。
估计是久违地剧烈运动了下,手疼得不行,季惟冬弄完很快就睡下了。
洗完脸,她拆开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刷牙,看陈逾站在不远处擦脸,季惟冬嘴里咕哝了句。
“所以,我们这算是和好了?”
因为牙膏沫子堵在嘴里,陈逾一开始没听清,认真分辨了下才听懂她在说什么。
“睡都睡了,又不认帐?”
“……”
骚话一堆,烦。
季惟冬狠狠磨了两下牙,没再接话。
拆卸帐篷没用多久,坐上回程的车时她哈欠连天,准备把座椅往后调调睡一会儿。
等醒来的时候陈逾的外套已经盖在自己身上了。
停车后,季惟冬把衣服递给陈逾,往外看了眼。
“怎么不是我家?”
“我家。”
话音刚落,季惟冬立刻捂紧自己的胸口。
看她一副想多了的表情,陈逾重新把外套穿上,下车去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了个碘伏。
“我一个人换药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