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日向翔阳和木兔光太郎一起尖叫起来,抱着自己的脑袋瑟瑟发抖。
“赤苇,如果我被鬼抓走到阴界了,我还能打排球吗?”木兔瞪着豆豆眼,问坐在自己身边慢条斯理地吃饭的赤苇京治。
猫头鹰饲养员福至心灵:“肯定是不能的,木兔学长。”
“啊?那怎么办!被鬼抓走了我就不能打排球了!”
“所以木兔学长不要乱跑,吃完饭以后跟随大部队活动,不要落单就不会被鬼抓走了。”
“对哦!”木兔一拍脑袋,“赤苇,你好聪明哦!”
赤苇:“……谢谢夸奖。”
孤爪研磨看着坐在一边看乐子的黑尾,忍不住偷偷吐槽:“小黑,音驹什么时候有那种怪谈了?”
“嘘——”黑尾冲他比了个手势,“这样比较有意思嘛!”
日向害怕地看了看四周,小心地扯了扯影山的袖子:“喂,影山,怎么办?你、你怕不怕?”
影山却在听见这个怪谈的瞬间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情。
他看了看手边的排球挂件,又看了看坐在餐厅另一侧、聊得正欢的女孩子们。
千树她……很怕黑——
“怪谈?”我好奇地歪了歪脑袋,看向白福学姐,“是什么?”
仁花颤巍巍地扯了扯我的袖子,我放下筷子和勺子,贴心地捂好仁花的耳朵:“是什么?”
白福学姐看了看已经面如菜色的仁花,又看了看眼中闪烁出强烈好奇的我,没忍住扶额:“千树,你不害怕吗?”
“不怕啊,”我坦然道,“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有鬼的。”
我抽出一只手点着手指:“什么《X怨》《午夜X铃》《X灵》,我都看过,我是恐怖片爱好者哦。”
因为我抽回手,露出了仁花一边的耳朵,她不可避免地听见了几个恐怖电影名,脸又白了几分。我连忙冲她抱歉地笑了笑,重新伸手捂好她的耳朵,她抿了抿唇,白着脸把自己的眼睛也捂上了。
“所以怪谈是什么?”我再次好奇地询问。
“是黑尾君和我讲的啦。”白福学姐笑了笑,把怪谈和我说了一遍。
没什么吓人的,甚至还不如日式校园里常见的花子君,我失望地皱了皱眉,松开了捂住仁花的手。
“讲完了吗?”仁花颤颤巍巍地从手里露出一只眼睛。
“讲完了哦。”我笑道。
“千树胆子真大,千树有什么害怕的东西吗?”仁花也放下自己的手,白着脸问道。
我给仁花倒了一杯热水压压惊,一边笑着说:“也有,我怕虫子。”
“什么虫子?”
“什么虫子都怕。”
几个经理学姐突然看着我露出了一点怜悯的眼神,我心道不好,僵硬地问:“怎、怎么了?”
白福雪绘:“虽然这次合宿在音驹。”
雀田加央里:“但是过两天东京会很热。”
宫之下英里:“所以会把地点放在森然。”
大泷真子:“而森然的特点是——”
几个球队经理异口同声:“虫子特别多!”
我:?!
“都、都有什么虫子?”我还试图挣扎,“像蚊子苍蝇这种,我还是不怕的。”
几个经理看着我的眼神愈加怜悯了,雀田学姐温柔地安慰我:“什么虫子都有。”
天塌了。
看着摇摇欲坠的我,清水学姐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多带点驱虫喷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