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宝拍着小手,“师父好厉害呀!”杨宗德被徒弟的这一顿彩虹屁拍的直乐,“你好好学,以后一定会超过为师的!”这些天他也发现老徒弟的问题所在了。你说她不识数吧,确实是,平时超过三以上的数就蒙圈。但是在算卦时也要用到算数,她却能不卡壳一气呵成。另外,她在生活上的一些事情上忘性非常大,几乎是转头就不记得,跟失忆了一样。归其原因大概就是没放在心上。他讲过的知识却是说一遍就记得,还记得非常扎实。之前在地府时他在她耳边碎碎念的一些知识到现在都还记得。可能她不能全理解,但是只要记住了,开窍时从大脑里一翻,那就跟活的百科全书一样。这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天赋。至于其他的就没那么重要了,天才不等于全能,凡是天才几乎都有性格缺陷。甜宝回到家,大胖跟在她身后一起进了院子。大黄看了一眼没再理,又趴回窝里。自从大胖来了以后,它的生活也有了质的飞跃,天天有吃不完的骨头啃。猫科动物啃骨头毕竟和狗比还差得远了。啃过的骨头上面还带着肉,都被滕淑兰煮了给它吃。而且大胖一家吃野鸡兔子之类的还从不吃头和爪子,这些都成它的了,它现在也肉眼可见的圆了。人都能为了五斗米折腰,它为了五两骨头温顺点也没啥毛病吧?滕淑兰已经做好了饭在等着大胖外孙女。原本一到农闲季节她都是一天吃两顿饭,不只是她,村里人除了上学的学生几乎都是两顿。但是家里的小胖妞不行,两顿饭得饿得打滚儿哭。晚饭是中午剩的兔子肉炖土豆,滕淑兰又加了点白菜炖着,甜宝吃的满嘴流油。“晚上还要出去?”滕淑兰看着自家小胖妞,心里心疼,这一天天的老忙了,大队书记都赶不上她。甜宝嘬了下手上的汤汁,点点头,“姥,我晚上要去赚钱,赚好多好多的钱!”她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是好多个好多个十块,不对,是三十块!”滕淑兰乐了,“哎呦,真的假的?”甜宝一扬小下巴,“当然是真的!师父和我一起去呢!”“好好好!赚了钱可要感谢一下你师父,好好孝敬孝敬他!”滕淑兰拿出手绢给她擦着下巴,显然不相信她说的什么能赚好多个十块三十块”的话。那得是多少钱?烧纸钱还差不多。如杨宗德所料,孙老太是真没闲着,她看赵小兰离开,知道她一定是去搬救兵了。她也要找人,必须要在回城之前解决掉赵小兰。她附在赵小兰身体里的这些天也让她知道不能碰驱邪的物品,不能碰阳气太重的东西,就连晒太阳久了都不行。这也算是夺舍之后的一个弊端。不知道有没有高人可以帮她解决这些问题。她认识的阴阳先生并不多,十里八村听过的有名气的也就那几个。但是像贺云天这种啥活都接不怕报应的不多。她有钱也不敢乱找人,害怕万一遇到个正义之士还没等谈就先把她给收了。举着替天行道降妖诛邪大旗的阴阳先生有不少,特别好多管闲事。她把自己知道的阴阳先生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锁定一个人。是当初给她看坟地已经死了的那个风水师的儿子。那时这个儿子大概十八九岁,也跟着学习风水术,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也该人到中年,不知道有没有在做这一行,一直没听说过出黑先生里有这么一号。他爹挺贪财的,这个儿子不知道怎么样。那人姓魏,就住在后塘大队。孙老太强忍着身体的疲惫和不适,马不停蹄地去了后塘。本来大病初愈身子就弱,今天又爬山又摔跤的一顿折腾,她现在有点头晕目眩。心里还在鄙夷,城里来的就是娇气,要是农村妇女的身体肯定不会这么弱。魏家很好找,就住在后塘村最北边最后一家,她只在二十多年前时来过,现在还有印象。走到门口她故意把围巾拉的盖住鼻梁,毛线帽子又拼命地往下压,让对方根本看不清面容。开门的是个高大的中年男人,见到她立刻眉头紧锁,“你是谁?有啥事?”孙老太捏着嗓子问,“你是魏年魏半仙的儿子吗?”男人眉头皱得更紧了,“我爹是魏年,早就去世了,你啥事?”“我想找你……”孙老太刚开口,就被打断,“我现在就是普通的老百姓,不搞封建迷信,也不会算卦驱邪看风水,你还有事吗?”孙老太没想到还什么都没说呢就先开口拒绝。“我和你爹是旧识,今天有事相求,我会给你丰厚的报酬……”男人再次打断她,伸出右手的中指,弯曲着,像是筋断了又接上的,靠近手掌的位置有着一道深深的疤痕。“道指已废,我也是废人一个,帮不了你!”男人把门一关,里面的铁栓也咔嚓一声插好,转身进屋咣关上门,孙老太被关在院外。拒绝的毫不犹豫,甚至不想多和她说一句话。孙老太咬了咬牙,还能去找谁呢?院子里的另一处屋门打开了,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很快到了近前,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走过来推开院门叫住她,小声问,“你要解决啥事?给多少钱?”孙老太的眼睛一亮,“我现在被恶鬼缠身,想请你帮我收了!”她从兜里掏出一块金子,二三十克的样子,“这个是报酬,真的金子!”年轻男人的瞳孔顿时收缩一下,拿过那块金子咬了一下,又放在手上掂了掂,“行,我接了!”孙老太疑惑地看着他,“你是?”男人把胸脯一拍,“我是魏年的孙子魏兵,我爷爷我爹会的我也都会!”“你爹为啥不接呢?”男人低头欣赏着金子,“我爹在我爷临死前发过誓,以后再也不碰阴阳术法,不给人算命看风水,也不让子孙后代碰。”“没事,他不接,我接!”:()八零美艳神婆,你家娇夫又绿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