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扔了。”
“一件衣裳而已,你未免过于强势。”郁灵拒绝了,萧铎听后也没有强迫她。
他生着气离开了行宫,没有留下。
郁灵也没有挽留,他脾气真的好古怪!
萧铎接着三日都没有再去行宫,郁灵觉得他是故意冷着她。
以往他不来时,会命人送珠宝首饰哄她开心,可是连着几日都没有人送来。
慕容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陛下心情不悦,难道是与娴妃吵架了?”
萧铎将奏疏翻得啪啪响。
“看来娴妃又恃宠而骄?”慕容循道,“臣早就说过,陛下绝对不能去得太勤,否则娴妃这样的人啊,你给她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以为陛下离了她不行了。像从前先帝爷,再宠爱他那位皇贵妃,偶尔有争执,皇贵妃该服软还是得服软。娴妃娘娘可真厉害,她只等着陛下去哄她,知道陛下政务繁忙,连送点补身都汤羹都懒,得亏陛下时时想着她,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她。”
萧铎知道慕容循这是火上浇油,但他真的好气啊。
恰好政务繁忙,无暇再去行宫,那就冷一冷她,横竖那个没良心的人不会在意!
他连一条裙子都比不上,他那夜离开行宫,她也没有追出来挽留他。
她明知道他一来一回得策马两个时辰,竟然没有挽留他。
萧铎负气离开的第五日,郁灵终于又见到了昔日的婢女绮罗。
主仆二人抱在一道难舍难分。
“往后你就随我住在行宫!”
绮罗:“陛下原谅娘娘了?娘娘好手段!从前清宁殿已经很大了,这整座行宫,就算一日住一间寝宫,也得半年住得完哪!”
主仆二人说了好久的话。
郁灵:“只可惜不能出宫去,听说城里这几日有庙会,十分热闹好看。”
萧铎命人看守行宫,若不是他派人来接,或者万分紧急的事,门口的守卫不会放郁灵出门。
“这块玉牌”绮罗道,“陛下留给娘娘的?”
“这玉牌没什么用,只是说能拿着玉牌进宫罢了。”
绮罗:“谁说没用?凭着这玉牌就能离开行宫。”
郁灵拿起玉牌仔细端详,她决定试一试。横竖萧铎这几日不来行宫,她就不能自己找乐子了么?
她难道非要一直等着他来宠幸她??那她成什么了?!
用过晚膳之后,她带着绮罗乘坐马车离开行宫,门口的侍卫一看玉牌就放行了。
郁灵惊奇不已。
往后用这玉牌,她就能随意进出行宫,只要不被萧铎发现。
这段时日萧铎将路勋在她身边,路勋留了个心眼,“陛下真的说了,娴妃娘娘可以自由进出行宫么?”
“当然,否则陛下怎么会将这个令牌给我?”郁灵语气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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