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可是又心口疼了?”
幔帐忽得被从外拉开,萧铎颀长的身躯就出现在榻边。
要命,郁灵从如此刁钻的角度看萧铎,这个男人的容貌也依旧过分出众了,明明已经六年过去了,她百看不厌,甚至觉得他比初见时还更迷人几分!
“过来、”萧铎耐心地坐到床沿,将她抱到怀里,指尖去勾郁灵腰间缎带。
果然他再清心寡欲也是装的,现在原形毕露了吧。
“臣妾心口不适,睡不着。”郁灵哭诉道。这话是真话,想来那碗补药也太补了。
那双掌控权势的手就这么轻轻拂开她的衣襟,替她安抚心脏,又捏着她手腕查看她手心的伤势。
“你身子太虚了,朕叫御医多给你补一补。”
啧啧,这话听着真好,难得啊,这冰山一样的男人竟然会关心她的身子。
渐渐的,心火有往下蔓延的趋势。
郁灵的小手搁到萧铎玉带上。
男人的双眸下垂,瞧着怀里的人如要偷腥的猫儿一般。
“娴妃,你暂时不要想这些杂事。”
啊?
这话如一盆冰水,直接从郁灵的头上间泼了下去。少女瓷白脸颊瞬间通红,一双润眸难以置信地瞧着他。
什么脸面都没有了。
她想一想怎么了?她想都不能想么?他从前想的比她还要多,她就偶尔想一次!
他的手还搁在她心脏的位置,她的肌肤白若凝脂,冰凉如玉。所以他所为揉心口,就只是正经揉心口而已?
“御医说你身子虚弱。”萧铎道,“待你身子恢复如初再说,这样的心思先收一收。”
他甚至还有些语重心长,像是真心劝她。
但郁灵却被他两句话弄得恨不得一头砸如墙里。
“臣妾没有那样的心思!!”身为女子,什么脸面都没有了。
“嗯,你没有,休息吧,失了那么多血该好好将养一番。”萧铎就这么起身走了。
啊啊啊,郁灵简直要气死,他故意的吧,帮着她安抚心口,安抚完心火更盛了!
四周再无动静,幔帐遮得严严实实,郁灵开始怀疑御医的补药了加了不加的药,否则她怎么会这般?
她曲着一腿,轻薄的裙摆落在膝上,她伸手,闭上眼眸。
“娴妃、”
这低低的一声险些要了郁灵的命,她下意识地缩回手,睁开眼眸对上的是萧铎异样的眼神。
“陛、陛下、”她心虚地坐起身,面上难掩慌张,脸颊红得不像话,感觉头顶都要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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