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有说有笑的,忽然,时予感觉肚子一阵剧痛,脸色骤变。
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里头剜肉似的疼,时予坐都坐不住,身子一歪倒在草地上。
他这一倒吓了所有人一跳,姜沉星马上扔掉手上的东西,蹲下来把他抱在怀里。
“时予!?你怎么了?”
温止也扔掉手里的烧烤,飞奔过来。
“小予,小予。”
时予头上全是汗,眯着眼看向温止,极其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药在我包里……”
温止马上转身就跑了,回去帐篷上翻时予的包,拿出药,又拿了瓶矿泉水,跑回来。
他倒出一粒药放进时予嘴里。
“来。”
吃了药,时予依旧疼得整个人蜷缩着。
他们都吓坏了,又不知道情况。
霍思淼跑去导演那找医生,余岭去烧热水,姜沉星和温止小心地把时予搬到帐篷里。
陆尚行本想帮忙,被温止撞开了。
三人围在帐篷外干着急。
姜沉星:“他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倒下了,刚刚你给他吃的药是胃药?”
温止嗯一声点头道。
“他有很严重的胃炎,吃东西不讲究就会这样,刚刚他吃什么了?”
闻言,陆尚行脸色霎时白了。
“他没吃东西啊。”
姜沉星低头想了想。
“对,他没跟你们一起烧烤之后走开了,后面回来也在烧烤,没吃东西。”
陆尚行颤着声音说。
“我、我给他吃了我烤的鱿鱼。”
音落,温止和姜沉星同时看向他。
腹部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席卷了整副身体,疼得时予睁不开眼。
恍惚间,他看到帐篷外站着三个人影,不知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