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淫纹腐蚀,被淫欲囚禁的现在的妖狐…
哪怕是这样的话语,也会听之任之。
“嗯…っ、嗯呜…っ、啊呼…っ、噗哈…?哈啊ー…、哈啊ー…?”
他啜饮了一口莲华如蜜般甘甜的唾液,使其充分感受痴汉的舌技后,才将与粉嫩软舌纠缠的粗舌抽离。
莲华因湿吻而泛着水光愈显艳丽的双唇微微分开,香软小舌随着急促的呼吸不雅的轻吐,唇边的涎水沿着嘴角滑下,玉靥上满是欲求不满的渴求与任人采撷的旖色。
“…会?”
“成为……?成为主人的‘性伴侣’……?所以…更…”
“更?”
“请让吾更舒服一点?”
“…嗯”
面对着她雌伏的宣言与谄媚的恳求,男人更加深深地、暴力地在销魂蚀骨的蜜穴内抽插着。
这是一种与之前性爱情趣完全不同的、充满兽性的粗野动作。
“啊……哦…っ?”
被男人全力插到小穴最深处的莲华,臻首无力的垂下,红纽草鞋早已甩落一旁,被白色足袋包裹的双足高高踮起近乎离开地面,纤腰欲弯却因男人所掌握的美乳而强行撑起,柔媚的女体胡乱的抽搐着。
痴汉以这种姿势,一直将肉棒插入到紧仄花膣的最深处,用力地将花心顶起。
“啊っ?啊っ?哦っ?哦呼っ?”
每当被用力顶到花心时,她的大脑都会泛起触电般的快感。
爱液恍若潮水般从粉胯间噗嗒噗嗒地溢出,顺着如白玉般无暇的美腿滑落地面。
“这个,好…?脑袋、要…?做…喜欢…?这根肉棒,息欢…?”
“……”
瑶口娇叫着吐出支离破碎的淫语,媚膣恍若活过来般蠕动着缠绵收紧,男人终于濒临极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沉溺于性爱中的二人已不再考虑自己被周围人看到的危险性了。
噗?、噗?、噗?、啪?、啪?、啪?
“啊、啊?在小穴里,变大…?在吾的小穴里、射出来…射给…?”
“哈啊…っ、哈啊…っ!”
男人也丢掉了那份从容,喘着粗气更加巨力的插入。
整辆车厢都充斥着如泣如诉的绝叫与愈发响亮的抽插声。
“啊っ、要来了っ?主人的浓精…来了っ?来っ?来啊っ?吾也要、去…っ?”
——滋?“喔…?”
“嗯呜哦哦哦哦哦哦哦゛っ???”
扑哧?嘟咕?嘟咻?piupiu…嘟噗?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连邻近的车厢都能听见的柔媚娇喘、香腴的女体在痴汉胯下胡乱痉挛、粉腻巨乳在冰凉的玻璃挤压下尽显弹性、樱色的凸起不断的滴落着黏稠的乳液、被白色短袜包裹的嫩足旁满是滴落的爱液。
莲华的身体无声诉说着所经历到的高潮之激烈。
痴汉自己也经历了人生中最为深刻、漫长、庞大的射精,如泵般在不断吮吸收缩的紧仄花膣内射出。
“哦゛…っ、哦…?”
片刻后,她绷紧的肉体终于瘫软下来,若非她的身体此刻仍在男人的掌控之下,恐怕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娇柔蚀骨的小穴愈加滑腻,肉棒尽管已经射过一回,却依旧刚猛粗长。
“哈啊…啊…?还没有,满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