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一群人转战休闲区。
包厢内有人吃饭,有人唱k,等到灯光暗下来,吃饭的也不吃了,过来一起挤沙发。
徐淮景是最后一个从饭桌上下来的。
虽然也有人同他聊天,但他搭话的兴致并不是很高,几句没了话茬,别人也就闭了嘴。
挺正常一事,他以前在班里就这样,加上现在到场的都和我玩得好,就更显得孤僻。
我被强架着听一群人声嘶力竭地唱《生日快乐》,听完了还非得被要求夸他们两句。
徐淮景没参与进来,一个人单人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去了卫生间。
我挣脱出来,借口逃离开这群狐朋狗友的魔爪。
出了包厢内的套间,懒洋洋地靠在卫生间门口等徐淮景。
闲来无事,我拿出口袋里的礼物盒。
深蓝色的丝绒包装,看起来价格不菲。
打开来看,里面放着一个素戒。
我诧异地挑眉,戴上无名指,有点紧。
卫生间的门传来动静。
几乎是它打开的同时,我握住门把手往里一推,身体挤进门缝,把里面的徐淮景原封不动地给堵了回去。
反手关了门,我扣住他的后脖颈,凭感觉咬住他的嘴唇。
送戒指?
野心不小。
徐淮景从挣扎到屈服只用了不到半秒时间,甚至很快转守为攻,按着我的肩膀把我给抵门上了。
“哐当”一声,细碎的响动淹没在铺天盖地的音响声中。
我尝到了橙汁清新的甜味。
解酒,也醉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板传来轻微的震动。
我回过神来,才从震耳欲聋的乐声中听到了其他声音。
“嘉哥?”王建华哐哐敲着门,“嘉哥你在里面吗?”
“嗯……?”
我嗡着声音,目光定格在徐淮景泛着水光的唇上,还在回味刚才那个漫长而激烈吻。
“嘉哥?”王建华听见我的声音,“是嘉哥不?”
“叫魂呢,”我舔了下嘴唇,微微歪头看徐淮景,“有事说事。”
“你不拉屎抵着门干嘛?”王建华又问。
我侧了侧脸,才看见徐淮景的手臂暴起青筋,死死撑着卫生间的门板。
刚才进来时没有反锁,王建华在外面只要拧一下门把手就能直接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