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彻听着他的语气,却眼睛一眯:有蹊跷。
他不懂声色地引导:“哦?找谁练的?”
雄虫猛的抬头:“没找谁练过!”
“那你怎么会这种方法?还这么熟练?”
沃斯心头一跳,抬头就对上雌虫了然的眼神。
他感觉做的事已经暴露,于是心虚地握住雌虫的手。
兰彻眼皮一跳,见面后雄虫行为是越来越大胆了。
“我只是想试试而已,谁知道就成功了,精神丝变细了很多,刚好能梳理你的精神力。”雄虫讨好地捧着军雌的手。
仰头看着他:“我不会再这么莽撞了。”
这次有了经验,下次就不算是莽撞了吧?
兰彻再次想捂他的嘴。
“你!”他震惊地起身看着沃斯,“你胆子怎么能大到这种程度?”
“你不怕死啊!!!”雌虫吼他。
沃斯眨眨眼,安抚地挠了挠雌虫手心。
“我不试试,你怎么办?”雄虫固执道。
“我死不了!”但是你不该受这么大的痛苦!
兰彻心里酸软地说不出话来。
自己凭什么啊。
让一只雄虫为了他割裂精神丝。
猛地俯下身紧紧抱住小雄虫,兰彻咬着唇闭紧眼,狼狈地在他肩头悄悄擦了擦眼睛。
雄虫感受着肩头的湿意,无奈地伸手抱紧颤抖的身躯。
怎么会察觉不到有多危险呢?
可是那个时候下意识就那么做了,并且连割几十次都丝毫不犹豫,沃斯也从不知道自己竟然那么有奉献精神,能够那么不怕疼。
但当时,那只灰发金翼,笑容爽朗的雌虫正在逐渐崩溃,他竟然就那么做了,并且不想回头。
他有种莫名的感觉,要想梳理S级精神域就该那么做,而更重要的是,不想把他交给别的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