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听后脸上满是怒火,朝他怒斥道:“你这个老东西,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说罢,拿起一旁的棍子,准备朝言大人砸去。林书棠赶到院子里来时,正巧见到这一幕,拿起地上一块被冻着石头,朝那男人的手砸去。带着冰锥的石头重重磕在了那男人的手背上。瞬间划出两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溢出。“啊!”他发出刺耳的叫声,将手中的木棍松开。众人一惊,纷纷朝林书棠这边这看。言县令连忙朝她喊道:“姑娘,他们都是地痞无赖,快走!”地痞无赖?什么地痞无赖还能将县令按在这里打。岐南虽然是蛮荒之地,但岂能让此等贼人猖獗。林书棠他们既然想要在这里落脚,就不能任由他们无法无天。况且,她今日还吃了言大人一个烤红薯,承了恩情,自然是要好好还。不等那位叫周通的男子反应过来,林书棠已经又捡起一块冰石,朝着他的一只脚砸去。“啊!”他发出一声惨叫捂着伤口倒地,朝身旁的侍从厉色吩咐道,“快,给我把那贱人给抓住!”然而不等那些人动手,段砚洲已跃上前,掐着那男人的脖子,将其挟持住,“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县衙为非作歹,你们是不想活了。”“今日你们谁敢动手,我就掐死他。”他语调轻缓,透着冷意。那男子还不知危险来临,朝着自己的手下大声喊道:“还等着,还不快动手!”林书棠学过简单的格斗,对付这些小厮绰绰有余,不等他们上前,一抬脚朝他们踹去。一行人连连朝后退去。段砚洲在此时,也将手中之人重重摔在地上,朝着他肚子一连挥了数拳。男子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旁的小厮终于急了。这位叫周通的男子过去其实是岐南县的衙役,因为会一些身手,就带着几人以言县令的名义在这一带为非作歹。什么强抢民女,什么杀人放火,什么抢劫财物,几乎是无恶不作。言县令发现此事之后,便派人将其捉拿。谁知这个周通仗着天高皇帝远,带着手底下的人造反,在岐南当了土霸王。言大人这个县令也因此被架空。周通当上土霸王之后,更加肆无忌惮,每个月都会向百姓索要钱银和粮食。眼下冰天雪地,百姓跑出去一半,剩下的更加没有粮给他们。这不,他便将主意打到了言县令的身上。言县令两袖清风,哪里还有银子给他,这不便将人抓起来,想要来硬的。周通挨了打,还不死心,朝着身旁的人大声喊道:“还不快叫人,给爷我将他们全部拿下。”段砚洲将他按在雪地里,眉头微皱,抬起拳头朝他的脸挥去。这一拳下去,直接打断了周通一颗牙。周通痛苦挣扎着,“快,快来救我!”小厮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敢上前。这时大哥和三妹也来了。“二弟,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段承安上前问道。林书棠上前道:“大哥,这些人都是歹徒,他们在这里打劫县衙。”一旁的段秦舟立马明白是什么意思,握着手中长剑,一跃上前,指向他们厉色道:“敢抢我们县衙,我要你们人头落地。”那些小厮本就怕了,见着气势汹汹的段秦舟,一个个更加不敢上前。他们也就能在这小地方称王称霸,当见到真场面,就被吓破胆。“救我,快救我!”周通还在那里喊叫着。段砚洲挥出拳头,又朝着他那猪头挥去,打得他眼斜嘴歪。他还不死心,继续叫唤。段砚洲继续挥出一拳,落在他的眉骨上。周通眼皮一翻,手脚抖着,渐渐没有了方才嚣张的气焰。段砚洲脸色沉着,并未因此而收手,朝着他那猪头又一连挥了几拳。周通直接被打怕了,朝着段砚洲求饶道:“大爷别打了!别打了!”段砚洲抓着他的衣襟,将他提起来,朝着言县令的跟前一丢,“言大人,您既然是县令,那此人便交给你。”“该如何处置,就按照律法来!”言县令朝地上抱着头唉声痛呼周通看去,缓缓起身,愣了顷刻,忙朝身后仅剩的两名衙役吩咐道:“将他拿下。”两名衙役也是老弱病残,一个瘸着腿,另一个少了一只胳膊。林书棠看着长叹口气,也难怪他这个县令形同虚设。段秦舟见那两衙役腿脚不方便,自个上前将周通绑了起来,押到了公堂里。:()新婚流放?我改嫁小叔携空间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