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确实没有时间。“今天放学之后有聚餐。”“聚餐?”祝晚吟咬着三明治问,“是学校老师一起吗?”“嗯。”她点点头,“那,那我今晚不来接你了。你自己当心。”周濂清笑了声,“怎么,过去几天你都是来保护我的?”“是啊。”祝晚吟理所当然道,“我不保护你,你被别的女妖精看上抓走了怎么办。”“嗯,多谢。”周濂清扫她一眼,他看她更像女妖精。他把剥好的水煮蛋递过去,“给。”祝晚吟接过来,眯着眼睛笑问,“周先生,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周濂清看向她,“把鸡蛋还我。”他伸手又想拿回去,祝晚吟连忙往嘴巴里塞,一口吃了一半。周濂清蹙了蹙眉,把牛奶递到她手上,“慢点。”吃没吃相,哪还有什么二小姐的样子。早餐结束。祝晚吟坐周濂清的车到了14祝晚吟按照白泽发给她的地址,打车到了一家酒吧。这里的街区祝晚吟没来过,白天看着人也不算多。她走到门口抬头看了看,是随意组合的英文招牌,不知道有什么寓意。这会儿是未营业时间,旁边也没人。祝晚吟拿出手机打算给白泽打电话,她号码刚按出去,眼前的门就被打开。“二小姐。”白泽走出来,扑面而来的干净气息。他穿着黑色外套和长裤,纯白色的内搭t字衫,脚上是运动鞋。祝晚吟放下电话。白泽走到她跟前,个子高高的,“你是坐车来的吗?”“嗯。”祝晚吟说,“我不会开车。”白泽笑了下。她的确也不需要会开车。祝晚吟指了指眼前的酒吧,“这是”“这是杨丞开的。”白泽边说边拉着她进门,“走,跟我来。”白泽带着她从店里绕过去。这家店的装修风格还挺有杨丞的感觉。画廊酒吧,复古暗色调。地方不是特别大,但视觉空间很足。祝晚吟只扫了几眼,就被白泽从另一扇门带出去了。这里走出来是另一条街。路上停着一辆车,王瑾萱和杨丞在往车的后备箱装东西。“二小姐,来了。”杨丞先看到她。祝晚吟问,“你们这是要去哪里?”白泽笑说,“野餐。”“去哪野餐?”“城东的生态公园。”白泽帮忙把折叠的小桌子搬进车里,问她说,“二小姐有没有去过?”祝晚吟摇头说,“没有。”她没去过的地方可多了。王瑾萱关好门出来,怀里抱着两瓶酒。“走吧,出发。”白泽看见她道,“萱姐,你带酒干什么,开车可不能喝。”“杨丞不喝不就得了。”王瑾萱打开车门把酒放上后座,看向祝晚吟笑道,“二小姐,清哥说你酒精过敏,所以你也不能喝。我们带了其他好喝的,你待会儿就喝别的。”“周先生?他什么时候说的?”她才刚到这里。“两分钟前。”王瑾萱说,“擅自把你带出来,总得要和他说一声的。”祝晚吟笑了笑,“知道了,我不喝。”今天的天时晴时阴,不过体感温度适宜地很舒服。终于出发。杨丞在前面开车,王瑾萱坐在副驾驶。白泽和祝晚吟坐在后面,他怕她无聊,一路上和她聊天。“二小姐,你以后随时都可以来这里找我们。”“好啊。”祝晚吟开着窗,吹着风问,“周先生也常来吗?”“嗯,清哥以前有空就会来。”白泽翻着手机说,“不过他这次回来当老师以后,几乎不来了,”王瑾萱听到对话,在副驾驶侧过头笑着说,“清哥现在是人民教师,为人师表,总来这地方像什么话。”白泽也笑道,“也是。”祝晚吟看看他们,想问的话在脑海里绕了一圈还是问出来,“周先生是不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安静了一瞬,白泽回答说,“是。”他斟酌道,“清哥他生了场病,他体质本来就弱,所以多养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