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辞一怔。
他从来没避讳过在她面前抽烟。
之前她也没有过任何意见,这还是第一次她敢和他这么大声。
他冷哼一声,眯了眯眼睛。
男人的目光深邃漆黑,眼神锋利。
施缱像是忽然被浇了一桶冷水,将她刚才所有的不理智都在瞬间浇灭。
她咬了咬唇,再开口时气势就明显弱了很多:“翟开津让我来求你撤他的诉,可我不想管,他如今落得这个下场,是他咎由自取!”
“不同情?”他问。
“我才刚和他认识几天?”
“没认识几天吗?我怎么记得,你和我分手的第二天,就跑去和他约会?”
“那是滢滢的安排,那天是我第一天。。。。。。”
说到一半,她才隐隐察觉到什么。
她怎么还和他解释上了?
不过不用她再多说,他就已经明白了她未说完的答案。
片刻后,施缱才慢慢抬起眼,问道:“不管我会不会帮翟开津求情,都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对吗?”
求情,说明施缱和翟开津早就关系匪浅,于是薛砚辞就会将这两人当成奸夫淫妇处理,杀之而后快。
不求情,借此而彻底闹翻,促使两人再无一丝的可能。
不管是哪种结果,薛砚辞都是坐收渔翁之利的那个!
“以后,都离他远点!”
薛砚辞警告完,就双腿交叠,一脸淡然的向后靠了靠。
他坐在对面的沙发,拿起烟的手,想了想又放下了,目光盯着施缱。
好半晌,施缱才轻叹了口气,她压抑下自己复杂的心情,小声说:“我没想到。。。。。。”
每次在她觉得已经对他心死时,他又总是若即若离的给她一种“他在意她”的错觉。
但每次也只是错觉。
施缱这个人,长了一张非常精致的面孔。
一双大眼睛清澈干净,睫毛也长,挺翘的鼻子,身材也婀娜纤细。
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又很饱满,是让男人一旦沾上,就爱不释手的女人。
不说别的,至少在日夜同床的那些时光里,她都能在身心上给他以极大的满足。
如果不是她主动要离开,或许他真会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很久。
他不明白,婚姻只是一张纸,她到底有什么可在意。
薛砚辞伸手,将施缱一把拉到自己的腿上。
嘴上不承认,但身体上,是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