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松,潘导没传闻中的‘连续NG超过五条就不让吃饭’那么吓人。”
“不是的。”怀宁抓紧了他的袖子,小声嘀咕:“你拍他戏时是新人,表现得又很好,我怕给你丢人。”
柯遂抽出手指轻弹了下她的脑门,低下眉眼,对她说:“那更没必要了,其他演员都有一定经验,我纯新人,当时是挨骂最多的。”
开车回去没多久,柯遂在路上回忆出所有片场被训的场景,一一讲给他听。
脑补的画面过于生动,怀宁到走进电梯还在笑,还不忘夸他一句:“新人很正常嘛,后来拿奖证明你真的是有天赋。”
柯遂打趣她:“我们宁宁才是有天赋吧,非科班出身,第一次拍电影就入围两项奖,比我强。等过两年我就不演戏了,给你做助理,陪你到处飞,为怀宁小姐的演员事业的发展添砖加瓦。”
怀宁对柯遂这段话半信半疑,“一个都要大满贯的人给我做助理?你要做也是做我的表演老师吧?”
桦百奖的遗憾并没有延续多久,《而今》上映后,柯遂凭借精准捕捉角色特点的能力和一贯出色的演技在今年的四月份拿下一座含金量更足的奖杯。因为得奖时间与二十八岁的生日很近,柯遂也凭这些从怀宁那里讨来一份由他任意胡闹的礼物。
只是一不小心过了度,翌日下午怀宁腰都直不起来,嘟哝着骂他,柯遂边揉边哄了好半天。
其实那会儿有些后悔。
不是后悔昨晚太不知节制,而是她腰真的太细。
柯遂眼眸暗了几分,回过神。
怀宁拿那只空着的手按上去,解开门锁,边拉他进去嘴里边喃喃道:“但我觉得我们俩要真天天待在一起,时间久了肯定会烦的,不如像现在一样,见一面难,所以会非常珍—”
刚关上门,她的身子就被一股力拉着与他贴得更近,随之而来的是那股再熟悉不过的好闻气味。
从这个强势又迫切的吻中,怀宁真切地感受到,她和柯遂近两个月没见这一事实。
一吻毕,柯遂抹开她唇边的水渍,补上她的话,低声:“会小别胜新婚。”
他们虽见面次数有限,新婚要做的事却都做过来个遍了。
至于怀宁每次依旧害羞到脸通红的原因,柯遂认为要归结于频率不够高,或者不够熟悉流程。
于是这次他特意把速度调成不快不慢的模式,到一半时松口,喊她睁眼。
其实怀宁学习能力很强,上次刚教过她不要总咬嘴唇不讲话,她这次就会很自然地发出细微又戳他神经的声响。
怀宁半跪在沙发上,犹犹豫豫地睁半只眼,往下看的时候耳尖红到快滴血。
柯遂被她这副可爱到不行的样子弄到发笑。
听见他在后面笑,怀宁闭上眼睛,声线软糯又气焰嚣张地说着快点,不要了,真的好酸这类的话。
说软话耍小性子这点倒是无师自通。
柯遂干脆放弃新的教学,如她所愿地进行每一步。
本来她使小性子给人挠痒的次数也不多,不管何时何地,对谁,又发生什么,她总是温柔到没一丝脾气,话从来不会重。
而只要她肯使出来,往往正面情绪要大于负面。
那他就希望她能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