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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个不停,吵闹地让夏季的热气升腾得更烈。不知名的鸟儿伴随着长鸣张开翅膀,投下的日影略过我的脸,我微微睁开眼,阳光透过被风吹动着的树叶,我看着朦胧光晕里的天空,感慨今天也算是个好日子。
念气开始按照血液流通的方向循环,我再次闭上了眼开始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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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哈抬头看着树上正闭眼假寐的小孩,用凝去看她,果不其然看到无数念气正有序地浮动着。
他跳上树的瞬间,小姑娘就睁开了眼睛,迅速摆出防备的样子。
他笑呵呵地看向对方,只是从身后拿出折叠棋盘,“一起下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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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突如其来的陌生气息惊到,从冥想的境界中退出,念气也在瞬间包裹住了我的全身,看着面前的老头子,我骤停的心跳再次平稳跃动。
“吓死我了,马哈先生。”我再次换回了舒适的坐姿,不太懂揍敌客家辈分最大的人到底在想什么。
马哈笑着摆出黑白象棋,他看向我,脸上的皱纹因为笑容变得更为夸张,“太早放心可不是个好习惯。”
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看着他摆好的棋盘,“可是一直挑衅自己无法打败的人才不是好习惯吧?”我连席巴都打得够呛,我要对他不知水平的曾爷爷出手,那我才是真正的完蛋了。
“确实如此。”马哈似乎对我说什么都不惊讶,从善如流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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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下棋我仅仅是略知一二,毕竟我也只是在流星街的时候跟着库洛洛学了一点。
库洛洛从小就什么都会一样,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又会詹那语,又会盖尔玛语的。后来,他和脑子也特别好使的侠客一起下国际象棋,我就在旁边看了许久,在那段时间,库洛洛就教会了我几种国际象棋的开局方式。
虽然我一直把库洛洛当弟弟看待的,但后来我知道了他比我还大的事实,并且我觉得他比我聪明得多,我便一直缠着他学了不少东西,但多数还处在一知半解的状态,毕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是太短了,叙旧的时间都不够,更别说学点什么,做点什么了。
……这总让我觉得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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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下棋的人,难道只教了你开局吗?"马哈盘腿坐在我对面,他皱着眉看着被我搞得一团糟的棋局,幽幽叹了口气。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但还是小声反驳他,“小库教得挺多的,是我学不进去……”
马哈直接将死了我的棋子,没有接我的话茬。
“再来再来。”
树下二叶也早已寻来,她静静等待在地面上,只是尽责的将眼中的一切记住,然后等待晚上再汇报给席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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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开始,我在原先巴托奇亚语学习的基础上,又加了国际象棋课。
我开始揣测着揍敌客家的用意,难道以后和马哈下棋的工作也交给了我了吗?
不过当我发现我后续学习的课程包括计算技术、插花、钢琴等方面的时候,我就开始陷入深深地疑惑与莫名其妙的漩涡中,那这些课程的目的在于让我去干什么呢?
像什么大小姐养成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