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下我却奇迹般的生还了,甚至还在揍敌客家境内,对面短发男我没见过,但席巴却是换了一身衣服,显然现在距离我们打架过去了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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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犽。"席巴没有扭头看他的儿子,只是一直盯着我的面部微表情,"你先回去。"我看到那只角落的小猫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我现在知道这只猫叫奇犽了。
等到奇犽小朋友离开,我才收回视线继续看向面前的两个人。
我眨了眨眼,微笑示意对方继续。
"星星·毛塔伊,流星街出身,幻影旅团的8号,念能力是防御和治疗,在今年3月,因为在禁区毁坏保护动植物,瓷之国的猎人协会将你的个人赏金增加到了四千五百万戒尼……似乎猎人协会没有把你和幻影旅团联系起来,通缉的名字叫流星?有什么特殊含义吗?"黑色短发青年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眼神是毫无波澜的平静,甚至来说仿佛他的声音和表情像是刚刚从他人那里借来的一样,现在在使用时还有些不熟悉,多少带点人机感。
呀呀、恐怖谷效应犯了。
诶,我这句话是个病句吧?我甚至分神想起这些有的没的。
矮一些的黑发男一条条说明着我的情报,我倒没什么想法,当对方展现出化手为爪的能力时,我便清楚了他们的身份,因此就算他们掌握着如此之多的关于我的信息,我也并不会惊讶,毕竟这可是大陆首屈一指的暗杀家族,若一定要说出其他可与之比较的杀手集团,大概也就只剩下意大利半岛上彭格列家族的瓦利亚暗杀队了吧?
对方古井无波的眼看着我,显然在等待我的反应。
“通缉名称是流星的原因啊……是因为在保护区怕迷失方向,做了一点星星标记,没想到就成这样了。”我这话说得轻松,甚至一直保持着微笑的模样,即使被悬吊在半空,被铁链束缚住四肢,我也并不觉得恐惧。
“至于念能力嘛……主要使用的念能力名叫圣母之泪,我的念能力可以保护和治疗自身,以及…我认定的同伴,这是束缚的内容。”我说这话时将视线从黑发的少年转向了从进入这里就未曾和我说过话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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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谈及筹码。
席巴冷笑了一声,虽然很令人讨厌,但却颇有实效。
她赌得很对,揍敌客确实对她的念能力很感兴趣。
毕竟可以起死人肉白骨,这样的念能力足够特殊、足够罕见。
虽说使用她肯定具有相当的风险,但是如果使用得到,那必定是一把令人满意的双刃剑。甚至而言,足够强大的话,还可以与那个东西相比较,一边治疗或者防御一边许愿会发生什么呢?或许到时候还可以更新许愿的规则。
不过,这些设想的前提都是"星星·毛塔伊是个听话的人",如果这个流星街人实在难以管控,就让伊尔迷给她一钉子好了……直接一劳永逸。
席巴抬眼看她,这小家伙嘴角那胜券在握的笑意,还真是让人觉得臭屁。
说起来,来审讯室之前,基裘和爸爸说了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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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放下来前,自称席巴·揍敌客的男人,问了我一个让我疑惑的问题。
"你今年多大了?"
我按摩了一下僵硬的手部肌肉,有些迟疑,"啊……?"我不太敢说实话,因为很多念能力会和年龄什么相关联吧,万一是诅咒式的念能力呢,那种类型的念我有些苦手,并非“圣母之泪”可以立刻见效的招数。
但不知道席巴想了些什么,他并没有追问,只是沉默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伊尔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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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挠了挠头,和他身旁的伊尔迷对上了视线。
平静、没有波动的眼神里,我什么都读不出来,他大大的猫一样的眼瞳除了对我的注视,什么都没有。
我最烦和这样一声不吭的人交往,比起费脑子去思索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需要我做些什么,直白的踢过来直球的人,告诉我需要我当武器,我都觉得相处起来更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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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凑巧,好像揍敌客家似乎就是这样我讨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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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审讯室前,迅速打量了一下所有设施,感觉确实比飞坦的更完善,果然有钱人家连审讯室都豪华。
不过,当我后来知道揍敌客家所有的小孩都在这里住过,我就彻底对揍敌客家族的家人爱感到了恶寒,有种订立这个家规的人是抖s的感觉,虽然肯定大不相同,但我还是很有吐槽欲。
说回当下,被介绍说是揍敌客家大少爷的年轻人带着我前往了我未来暂居的地方,竟然没有让下人带我去,这样的好可真的很令人不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