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狡猾了啊,大家。」五条悟的声音闷闷的。
「字是杰写的所以不关我事!」家入硝子看着蛋糕上歪歪扭扭写的几个字,无语凝噎。
「喂喂喂——蛋糕是夜蛾推出来的!不好吃找他!」
夜蛾正道的头上出现了俩愤怒的十字架,而后给了夏油杰一棒槌。
德拉科和五条悟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似的,仍旧停留在刚刚的动作上。五条悟顺势抬起头来,和这样的德拉科对视。
年轻的英国学生好像不适应这种场景,于是将视线移开,定格到那长得还算勉强的蛋糕上,「不吃一下吗?」
「我也是第一次。」五条悟呢喃。
趁德拉科愣神之馀蜻蜓点水般亲了下他的唇,「我说。。。我现在怀着和你一样的感情。」
德拉科怔愣地望向此刻的五条悟,咽了口口水。五条悟此刻的眼睛很亮,亮到像是装着星辰大海——虽然是这般幼稚的形容,可我实在想不出用什么语言可以给现在的五条悟下一个定义。
他们的故事说实在的像是被别人谱写好的小说,一切都在按照着故事所该发展的逻辑进行。有开头丶有挫折丶有成长丶有情感波折。。。有结尾。唯一不满的一点是故事情节太过拖拉,详略严重失当,该写的地方没写到位。
可是。
不论如何,主角们克服磨难与挫折,改变剧情原本应有的轨迹——本来就不该相交的两个平行线产生了交点,而后一发不可收拾,回归成一条向远无边延伸下去的直线。
「再不吃的话字就该化了。。。你们想抱,回家抱去,不要在这里又亲又抱的。」家入硝子无奈扶额,表示没眼看下去。
夜蛾正道震惊到一动不动,像定在那处任由风吹日晒也不会动的雕像,可别人一碰,或许就会随着风散成会被吹走的灰烬。想不出什么比瞳孔地震更能描述他此刻眼神的话——虽然他的眼睛里的瞳仁本来就是不可言说的小。
他一口气没上来,看着五条悟,然后又看见一脸心虚的德拉科,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
学生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处理去吧。。。这世界没有比生死更重要的事情,这些事相比之下还是无足轻重了些。
「所以——」德拉科顺手将蛋糕上的奶油点在五条悟的鼻子上。
有些恶劣地单挑眉,「不来点吗?」
——
那场生日会结束的比五条悟意料当中还要晚。他们又去了什么吃饭的地方,又去喝了几杯啤酒,甚至去了卡拉OK唱什么生日快乐歌——等一切结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甚至快到明天了。
「魂器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当初你又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纸条塞在我的口袋里的。。。」德拉科缓缓吐出一口气,哈气在漆黑的夜里随风吹散。
「很简单,用了点小小的手段。我向那位叫作波特的人打听了一下,事情进展的比我想像的还要顺利。」
「真是这样?」
这样的话着实有些不符合逻辑。。。那么过去的哈利是怎么知道的?不就是因为他给哈利递过了那张由五条悟亲笔写下的纸条吗?
「。。。其实是向普林斯小姐打听的。她说,她会完善一切因果,该有的剧情戏码丶本来在这世上若是没有我们二人会走的剧情过程——她说,她都会完善。并把那个东西交给了我,让我给你。」五条悟解释道,看着德拉科似懂非懂的眼神后转移话题,「话说,普林斯这个姓氏你很耳熟吗?怎么之前露出那个表情。」
「说来还是很久的事了。。。」德拉科叙述着,「在我八丶九岁的时候,父亲给我找来了一个魔药课老师,叫作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其实叫普林斯?」
德拉科打了个响指,「你说的很接近了。他的母亲叫普林斯,他自称混血普林斯——也就是混血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