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冲着他的肩膀就来上一拳,五条猫猫不满地哀嚎,德拉科理都不理,拉着对方就上轮船。
——
「这次任务目标是什么?」五条悟仍揉着刚刚被打疼的肩膀,龇牙咧嘴地丶以这种方式夸张地询问着他已经快倒背如流的任务。
明知故问。德拉科在心中暗暗想。但他没有戳穿——他没有戳穿五条悟这家伙盯着任务名单一遍又一遍看了不下十遍丶也没有戳穿他向夜蛾打探情报丶也没有戳穿他暗暗调查这次任务危险程度的样子。
德拉科是墙头草,哪里能带给他安全他就去向哪里。为了活命他能不择手段。
所以他靠上了五条悟。
只不过——
这次是真心实意,不是作秀。
以爱为纽带的丶无期限的恋爱。
他不敢肯定父母会不会同意。
他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回到巫师界,能不能见到父母,能不能知道大战是否结束——能否知道一切的结局。
他的确是一个胆小鬼,他不知道在心底里默念了多少遍。
逃过所有对他不利的事,一层接一层,逃过他本该有的命运丶逃过一次又一次的倾盆暴雨。
——
「伦敦市民离奇失踪案。」德拉科喝下一杯发甜的热香草拿铁,被烫的浑身一惊,呛到后忍不住地咳嗽,翻着找包里的抽纸。
五条悟无奈地给他顺气,用手接过那杯咖啡,「我都和你说过很烫了啦。。。真是的。」
「。。。我还以为你会开我玩笑的。」德拉科勉强缓过来后出乎五条悟意料地打趣,「毕竟这样才算是「五条悟的性格」。」
「你到底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硝子口中说的。。。人渣?」
说完后德拉科还重复性地点头,若有所思。
五条猫猫生气。
德拉科顺毛。
顺成功。
——
「言归正传!」五条悟将三个抹茶巧克力塞嘴里面,含糊不清地问:「你想怎么做?」
言外之意:你想怎么做,我都陪你。
「把凶手抓出来不就行了吗?」德拉科话说的轻巧,「不管是咒灵还是人,还是巫师还是咒术师丶诅咒师的。」
「哎——很自大嘛。」一口气将巧克力全部咽下去后,五条悟接着说,「这不像什么简单的事。」
可是神态却写满:这么简单,易如反掌。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德拉科没回话,只是等着五条悟的下一句话。
「可是有我在——再难的事都轻而易举。」
「为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有底气。德拉科在心中重复。
「这还用问吗?——因为有你在。也因为我们是最强啊。」唇瓣一张一合。
德拉科想反问的丶想辩驳的丶所说的一切认为自己不到最强水准这类自卑的话被一字一句打碎咽下,换为一句很轻的:
「。。。那当然,我们可是最强。」
轮船并没有德拉科想像那般颠簸,他们二人所在的房间有两张床丶基本洗漱用品和自带的卫生间——甚至你挑不出与酒店的任何区别。
不用问,这自然是五条悟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