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开始,她早中晚都进厨房,做了些简单有营养的食物让周管家送去季淮凛房里。
季淮凛的手机电脑都被收走,他们只能靠着周管家的传达才能知道彼此的近况。
每次周管家从季淮凛房间出来都会拿着一张写着「你好吗?」的纸给姜静之。
周管家还告诉姜静之,她做的饭菜,季淮凛一点也不剩地吃完了。
姜静之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是落下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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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排结束那天何炀叫住姜静之,说他很久没搭公交车了,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姜静之猜出他有话要说,看着时间还早就答应了。
随意上了台没什么人的公车,开往的方向他们都不在意。
姜静之坐在后排的双人座上,何炀与她隔着一条过道。
外面下起了小雨,车窗被涂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姜静之忍不住伸手过去,在玻璃上一笔一画写了几个字。
车子到站点后开门,车上的人陆陆续续都下了车,连着过了好几站,车内只剩三个人,唯一的声响就是下上站播报。
「心情很差吗?」何炀率先打破了沉默。
「还好。」姜静之扭头看他,「你放心,绝对不会影响明天的演出。」
她觉得自己倒是理性,至少是没让坏情绪去影响其他正事。
何炀笑,「我猜是和你这几天的独来独往有关,没见他过来接你了。」
姜静之淡笑:「嗯,出了点事。」
何炀没细问出了什么事,反倒是讲起自己和他那受伤舞伴的故事。
他和这位舞伴认识两年,对方同他表露过多次心意,但他都拒绝了。
日日朝夕相处他心里也不可能不起一点涟漪,但那仅有的一点心动在对方父亲来找他时消失殆尽。
对方的父亲是某检察院的检察长,母亲是大学教授,高知家庭。
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舞者。
那个女孩这次受伤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再次拒绝,女孩终于是死心了,等康复后会遵从家里的决定出国留学,以后或许都不会再回国。
「你后悔了是吗?」姜静之敏锐地察觉到何炀回忆时眉宇间流露出了淡淡忧伤。
何炀耸肩微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静之,我们都还很年轻,为什么要因为害怕受伤而活得畏畏缩缩,因为害怕受伤而错过了爱人与被爱的机会,这个年纪不放肆生活说不定以后的我们会后悔吧,我们最不缺的不就是从头再来的勇气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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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当天。
姜静之在后半夜才睡,做着噩梦被惊醒时刚好凌晨五点,醒来后就怎么也睡不着,她下床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站在院子中央,看着季淮凛紧闭着的房门,门外守着的人只剩四个。
姜静之抬脚走过去,其中一个人便马上走到面前伸手拦住她。
「我就站在门口,不会让他知道。」她恳求着。
她不奢求能见到季淮凛,但至少能让她离他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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