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过两三日就是季老爷子的生辰,姜静之前段时间就在想该送什么礼物给他,太名贵的她没钱,太便宜的又太普通。
每逢夜深人静,季淮凛都会准时出现在姜静之房间里。
季淮凛见她纠结个不停,最后轻飘飘地提醒她可以拿出她的看家本领。
姜静之眼睛一亮,但又霎时暗淡下来,她笑得腼腆,「可是布料很差的季爷爷会不会介意?」
「你还要亲手给他做?」季淮凛合上电脑,把人拉进怀里,边吻边说,「来不及的,设计好我让裁缝铺去做就行。」
那里他熟啊,为了能把裙子做出来,虚心请教了大半年,还被迫成了裁缝铺老头的徒弟。
姜静之推开那个想在她锁骨上留下痕迹的脑袋,在季淮凛不满的目光下依偎进他温暖的怀里,把玩着他冷白腕骨上的那块熠着冷辉的腕表。
她垂着眼睑很认真地说:「这是我的心意,怎么能让别人去经手。」
熬几个大夜的问题而已,对她这个曾经的高三生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
「嗯。」季淮凛去咬姜静之耳垂,声音有些含糊,「心意,所以爷爷不会去计较你用得是什么料子。」
姜静之被他弄得浑身苏麻,导致设计思路都被打断,手撑住他坚硬的胸膛想顶开,结果反倒是被他给顺势推倒在床上。
季淮凛半个身子都覆在她的身体上,一靠近就迫不及待吻上她的眼睛。
这张床上,承载了无数次他们偶尔激烈的亲吻与缠绵的相拥。
她勾住季淮凛的脖子,主动送上了柔软的唇舌,这次他吻得很轻很温柔,她没有任何抗拒的念头,一下子就沉醉进去。
都说小别胜新婚,但季淮凛似乎得了肌肤接触饥渴症,只要超过一个小时和她没有身体接触,下回他在她身上就会变得异常疯狂。
亲了好半天,姜静之耳垂那处已是非常湿濡。
察觉到季淮凛的呼吸愈发粗重,姜静之睁开迷离的双眸,扭头瞥了眼时钟,不知不觉他们已经亲了一个多小时。
她仰着头,睡裙吊带不知何时被褪落在手臂上,锁骨上三角的软肉被季淮凛粗粝的指腹来回摩挲。
她忍不住轻哼一声,手指陷入他浓密的发丝里,换气时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阿哥,两点了,你回去……睡。」
两具年轻青涩丶一触即燃的身体,怕是再继续下去后果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季淮凛恶劣的喜欢姜静之那种无意识从喉咙溢出来的吟哦声,有好几次他故意使坏,啃咬时去撕磨去加重力度。
但次次听到后受罪的还是他自己,一夜要洗好几次冷水澡才能消停。
他把额头抵着姜静之,边平复呼吸边欣赏她每次接吻后眼尾自然而然泛起的媚意。
「想抱着你睡。」
季淮凛的声音暗哑低沉,没有平时那种清冷感,却听得姜静之头皮发麻,想不管不顾的留下他。
「不好。」姜静之曲起膝盖想让他从她身上下去,却不料触碰到一处硬邦邦的东西,耳边骤然传来季淮凛的抽气声,她杏眼圆睁,立马僵住身体。
季淮凛漆黑深邃的眸已经染上一层欲色,他捏着她的下巴笑,口气带着点喘:「你到底是想让我走还是想我留下?」
说罢,还有意无意地蹭她,「它太实诚了。」
姜静之两眼一闭,直接装死。
季淮凛又逗了她许久,逗得她满脸通红才肯放过。
-
和何炀的双人舞已经越来越熟练,就等着周天的彩排来验收效果。
季淮凛今日提前了半小时来接她,现在就在工作室楼下等着,她换好衣服后一点也不矜持地跑下楼,一眼看见停在路边的那台黑车上倚靠着的男人,扬起笑脸冲入他的怀里。
她的腰被季淮凛箍紧,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温软的声音诉说几小时不见的相思之苦:「阿哥,静之好想你。」
是热恋的缘故吗,姜静之只要停歇下来,脑海里就会控制不住地想起季淮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