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挽风下车时,已经完全看不出半途动了情欲。严长史快步走上车前,附耳说了几句什么。
谢明裳斜睨一眼,只见萧挽风细微皱了下眉,道?:「该如?何就如?何。把?河间?王府的规矩讲与他们知?道?。」
「是。」
两人今日同乘车回返,理所当然地?一起?往内院方向走,又并?肩进了屋里。
谢明裳入内室更衣,萧挽风抬脚往东间?走。两名女官入内服侍,被呵斥出来。
隔着?两道?隔断,可?以看到东间?丝绢屏风后头隐约晃动的颀健背影。
用饭也是两人一起?用。
晚上掌灯后对方居然还不走。人坐在东间?的大书案后,新送来的文书摞满半桌子,灯台把?东间?映照得亮堂,几名亲兵里里外外地?传递消息。
谢明裳觉得不可?能。但什么事落在这?位河间?王的身上都?有可?能。
她坐在西边内室,隔着?堂屋扬声问东间?。
「殿下,看看你自己手背上还在收口的疤。你今晚该不会想歇在我这?处?」
「已经耽搁三日,今晚继续做起?来。」东间?传来平淡的应答。
谢明裳:「……好,很好。」
从马车上动了欲,她就该知?道?今晚是这?个结果。
鹿鸣临走前满怀忧心地?吹熄了灯火,只留下床头朦朦胧胧的一点灯光。
这?点灯光摇摇晃晃,映上夜晚垂落的描金帐。
帐子里的人又挣扎叫嚷了半夜。
谢明裳被揉搓拽拉了足足半个时辰,手脚腰背酸麻得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崩溃地?趴在床上,扭头对着?床里。
拒绝往床外看的动
作却又被人硬板过去,萧挽风取来一张帕子,仔细擦拭她眼角的泪痕。
兴许见她哭得太惨,今晚多说了两句。
「筋骨比头一次柔韧许多,气脉经络也打开?了,不再僵而不畅。现在随我出去。」
谢明裳哑声说:「大半夜的,你还要怎么折腾我!」
萧挽风起?身把?桌案上搁着?的弯刀拿来床边,在床头居高临下盯着?她,说道?:
「带你的弯刀去庭院里。拔刀攻击我。」
谢明裳给气得笑了。
揉搓小娘子的刺激已经不够,还得见血了才够刺激?
她把?塞进手里的弯刀扔开?,人往床里滚,被子紧裹住身体,扯着?被角死不撒手。
萧挽风皱了下眉。
耐着?性子劝说几句,见被子始终蚕茧般紧裹着?,里头的蛹连耳朵都?蒙上了,他也不再劝,上前直接动手掀被子。
谢明裳倒也没硬扯着?被子不让他拉走。
唰地?一下,包裹住她全身的大红被褥被扯走扔去旁边。
萧挽风道?:「起?——」
他只来得及说这?个字。
留意到此刻被子里的情况,后面的半截话?骤然卡在咽喉里。
被子里的小娘子已脱得只留一件银粉色肚兜,雪白胴体横陈。
在床边的哑然注视下,原本面向床里侧蜷的柔软躯体还翻了个身,带几分明晃晃的挑衅意味,平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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