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裳往他身侧坐,抬手搡几下,把人往另一侧挤,自己懒散地整个人蜷在贵妃榻上。
「当?着我?的面提新宅子,大晚上的想吵一场是不?是?我?好好的谢家宅子都不知被你扒成什么样了。」
「你的晴风院没动。」
「除了我?的晴风院没动,其他院子全拆了建马场对?不?对?。」
萧挽风不?应也不?否认,把话头远远地扯开。
「今晚可以再试试。」
「试什么?」
「前夜未成的事。」
谢明裳有一搭没一搭扇团扇的动作倏地停顿了。
停顿片刻,又开始慢慢地扇。但这回扇起的不是凉风,是火气。
她身子朝外侧卧着,不?冷不?热道:「前夜说得还不?够清楚?我?就临阵反悔。没下回了,别惦记,忘了罢。」
说完连扇子都不?扇了,往地上一扔,躺平装死。
但之前不?成功的那次圆房尝试,显然改变了对?方的想法。
萧挽风沉吟了片刻,起身去妆奁台前翻找。
谢明裳起先忍着不?问,隔了半晌,人却还在镜子边翻找物件。
她静悄悄翻了个身,团扇搭在鼻尖,乌黑剔透的眼睛悄悄睨过去。
铜镜映出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正?在把她日?常用的装胭脂口脂眉黛的瓷瓶银盒挨个打开,看?一眼又放回去。
团扇轻轻扇了两下,谢明裳心里嘀咕:他找什么呢。
片刻后,人攥着一个蔷薇纹鎏银勾边的小圆盖盒走回榻边,在她面前晃了一晃。
「这是你惯常用的香膏?」
谢明裳瞧得清楚,不?甚在意道:「是,早晚洁面过后擦脸用的。殿下喜欢只?管拿去用。」
萧挽风便拿着那鎏银小圆盒去床边,随手搁在床架上备用。
在谢明裳蓦然瞪大的注视下,坦然拉下帐子,除下发冠,解开犀皮腰带,搁在床头。帐子里朦胧映出精悍的男子身躯。
「上次不?顺,是脂膏未准备妥当?的缘故。今晚可以再试试。」
谢明裳:「……」
她一时居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哑然片刻,往贵妃榻里滚两圈,面朝里侧睡下。
上回疼得太狠,她惊疑之下动手摸过了。
是她想不?开,偏要把人从歪路子掰正?了走正?路。左右都疼得想死,还不?如继续任他揉搓去。
「死也不?试,没第二?回。实?在心头火旺的话,我?就躺这里了,继续揉搓罢。」
说完一言不?发地装死。
内室里静悄悄的,只?有两边频率不?一的呼吸声。对?方忍耐着,很久没有说话。
谢明裳闭目听动静。这回依旧没有冲她发作。
耳边响起了轻微的金玉撞击声响,解开的犀皮玉带又扣了回去。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
他连本性也能按捺得下。
她现在隐隐约约地估猜到了,覆盖着火山熔岩口的那层灰岩,厚度超过她的想像。
下面虽然有熔岩狂暴滚动,但只?要他不?想冲她发作,应该是她狠命踹也踹不?开……?
那就令人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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