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做什么?折磨人的办法多得是,司饶你说呢?”司云琴转头问身侧的女子。
“小姐想问什么?属下来问便是。”司饶在司云琴身边垂着头询问她想问些什么。
“行。”
司云琴给她让了地方,事实证明司饶确实比她更会审讯。
这家伙确实不是他们寨子里的老大,只是一个小头目,他们整个寨子应该有百来号人,只是打探到他们这一行人看起来挺富有。
而且人数不是很多,所以派了这些人过来,但没想到遇到了铁板。
“好,知道了。”
“小姐,百来号人的话,我们这些人可能不够,而且这附近还有一伙山贼。”只有他们这些人肯定不行。
司云琴忍不住笑了声:“你瞅着你家小姐我像个傻子吗?”
“了解一下,之后再算账,现在我需要和他重新再聊一聊。”司云琴对司饶笑了笑:“司饶姐姐休息吧,一会天亮了还要赶路。”
“小姐,你自己?”司饶还是不放心。
司云琴蹲在那人面前:“安心,去休息吧,我一会也要睡的。”
第二天早上司饶等人醒过来发现那群匪寇少了好几个人,从值夜的人口中得知是司云琴放走的。
“小姐,为什么放他们走啊?”司饶不是很明白。
司云琴坐在马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自然是有用,以后你就知道了。”
被他们抓捕的那些匪寇被迫跟在后面,司云琴可半点不同情他们,这些人在这里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
而且附近的百姓也被这些人骚扰欺负。
路过一座小城的时候,司云琴让人将这些家伙送去了官府,自己去补了个觉,昨晚折腾到挺晚。
三天后到了军营,司云琴虽然只是一个小官,但负责此处驻地的将军也过来了迎接她了。
新科状元的身份就给她加了太多的分量,更何况还是司空之女。
司云琴看着那对她点头哈腰的郑将军,顿时开始觉得头疼了,好歹是驻地守军,怎么这么没有骨气。
她已经开始感受到了以后的日子确实不太好过了。
北部是敦煌郡的虎狼之师,南部是汉王野心勃勃的西南军,这夹在中间的汉川郡怎么这个鬼样子。
来之前司云琴知道这支军队不怎么有士气,但想不到还没骨气。
“郑将军,父亲说与我随行这些人,就此编入汉川军籍,您看?”司云琴在接风宴上问道。
这接风宴倒是丰盛,司云琴能感觉到这是这位郑将军能给出的最好的宴席了。
“好说好说,这个简单。”郑将军立刻应到了。
司云琴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提起酒壶猛喝了一半,半壶酒下肚,司云琴脸上立刻泛起了红晕,说话声音都大了。
随行的司饶倒是滴酒未沾,司云琴叮嘱了让她看着她点自己,她就怕自己喝真喝多了。
喝了点酒的司云琴更放开了,拉着那些人称兄道弟,哄着他们一杯一杯地灌下去,自己倒是没喝几杯。
司饶在她身后看得目瞪口呆,还能这么劝酒的?
事实证明确实能,等其他人都趴下了,司云琴也还保留着几分清醒。
“还好喝酒之前喝了解酒药。”司云琴轻轻地呼了口气,晃晃悠悠地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郑将军说要给她单独的营帐,说是军营第一次有女子,不方便与男兵同住。
司云琴点出随行的护卫之中的三名女子,主动提出她们共用一个营帐就好了。
郑将军简直就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回去之后司云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就躺下睡了。
军营的日子到底比天照苦得多,但来都来了,司云琴也不是那种只会娇滴滴的抱怨的人。
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之后,司云琴就开始琢磨了起来搞事情了。
她决定就从那位郑将军下手,堂堂将军,看起也不过刚刚年过三十,怎么就这么没有志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