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予不否认这一点,但她找狐狸母亲还有别的用途。
「松余说,他那个前妻——姑且称为前妻吧,不是狐狸,我怀疑是宴蛇。」
她仔细观察过维利塔肩窝里的伤,那两个血洞,很像是蛇牙造成的。若真是如此,也能解释为什么宴蛇的蛇液能离体被松余所用,因为根本不存在离体,人家正主就在松余身边。
对此,维利塔给出的解释是,他遇见松余没多久,精神域就遭到了对方的攻击,清醒后发现身上多了两个血洞,立马跳窗逃走。
所以,他其实不确定伤是谁造成的。
听完孟予对前因后果的叙述,温陵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他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有个不知廉耻的哨兵爬上了她的床,果真是不懂情调也没有长久规划的莽夫,短时欢愉有什么用,都将成为孟予随口尝试的街边小吃。
话虽如此,他还是觉得妒意一股一股往外冒,偏偏孟予用一句「你和他们不一样」将他架至高阁,他连讽刺几句都不行,即便对方很大概率听不出来。
「依据你那位队友受伤的位置来看,攻击他的异种应该比他矮一些,否则他被咬的部位就不是肩窝,而是脑壳……的确像是雌性宴蛇。」
他以为孟予的计划是排除暗险,松余说只有等级够高才能跨种族生孩子,那么他的前妻很可能是s级。谁也说不准,一个疑似s级的非狐狸异种受不受万花营规则的束缚,万一她拥有随便对人类动手的权力,他们小队会很危险。
岂料孟予根本没往那方面想,简单粗暴地提出:「如果真是宴蛇,她这么久没离开万花营,兴许是对松余余情未了,我们可以尝试说服她给自己的前夫下点蛇液,再生个孩子。」
家庭破裂对孩子的成长多不利啊,给这对父母喂点药,希望能和好吧。你问什么药有此良效?当然是椿药啦。
至于松余愿不愿意?不好意思,无人在意。
温陵简直想给她鼓掌,心想孟予这种强盗思想什么时候能在他身上也用一用,在他表现出欲拒还迎时,直接给他下药。
最后这个天才想法全票通过,投票的两人说干就干,立即上门拜访松余,提出结识他的前妻。
这很冒昧,但不好意思,依旧无人在意。
然而松余这个前夫认真起来时,简直滑手,左顾而言其他,就是不提前妻在哪。
他今日也作了同样令人眼前一「亮」的打扮,脖子上的纯金首饰一直垂到胸口,沉甸甸压在繁复宽袍上,手腕上七八个镶嵌宝石的镯子垒在一起,略微一动,都是金币碰撞的声音。
狐狸崽没在睡,趴在沙发另一头玩铃铛,那铃铛颇为眼熟,似乎是从他爹耳朵上扯下来的。
四五岁正是猫嫌狗厌的年纪,一会要喝水,一会要吃东西,手里的玩具叮铃铃,叮铃铃,偶尔还将其甩在地上,指挥侍者去捡,吵得在座三位烦心不已。
孟予瞥了一眼熊孩子,根本没心情观察他与宴蛇有无相似点。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松余要将孩子的窝设在门头上,这小崽子真是能少看一眼就多开心一分,没将他丢到外面去已经是慈父情怀。
像是忍无可忍,松余深吸一口气,掏出口红,将自己的唇抹得更为可怖,随后嘴角一咧,对着狐狸崽狞笑,终于——
将他吓哭了。
孟予:……原来你的妆是这个作用吗?
与方才一惊一乍的动静相比,单纯的哭声甚至听起来颇为悦耳,松余终于满意,恢复成懒散模样。
「我可以允许你们见她,只希望你不要后悔。」
后半句话,他独独盯着孟予,让她平白生出点不祥的预感。
这个预感没有铺垫和预热,立刻变为现实:「每见她一小时,就要帮我带一天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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