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正是他。
载着两人的小船匀速接近,花豹凭藉自己首屈一指的弹跳力,率先从船上跳下,抵达礁石堆。白狼落后两步,紧跟着的是它们的主人。
孟予打量这寒酸的人船配置,满腹吐槽无从说起,心想姨母是不是对她的实力有什么误解,连救援的人都不多派几个。
「姑奶奶,怎么搞成这样,连衣服都没了?」
路一川人未至声先起,带着大惊小怪的咋呼,刚踩到实地,外套已经被他单手扯开脱下,眨眼间裹在了孟予肩上。
「难道那蛇绑架你,是看上了你的衣服?」
他脱了外套,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黑色打底衫,人却热得满头是汗,身体力行地诠释什么叫「血气方刚」。
孟予虽然对他的脑洞表示鄙夷,但十分认可他作为移动火炉的强效作用,三言两语敷衍完他的问题后,缩在这人怀里感慨:
「你真暖和,不愧是小狗。」
旁边警戒的白狼耳朵微动,确认周边一切正常后,屁颠屁颠跑过来,摇着尾巴往孟予身上贴。
四只脚仔细调整位置,用柔软的肚子盖住孟予的腿,示意自己这只小狗更暖和。
另一边,维利塔从上岸起就在翻包,掏出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女士衣服,还有几罐速食。
正要递出去,抬头一看,自己拿个衣服的功夫,面前两人已经抱成一团,心里的气顿时一股股往外冒。
偏偏路一川还要在这时候说:「呦,你准备的还挺充分,我都没想到这茬。」
维利塔失手捏瘪了一个可怜罐头,没等想明白自己在气什么,语气已经不由自主地转向阴阳怪气:
「指望你,能做成什么事?」
孟予不乐意听这话,她最烦维利塔这幅自恋嘴毒的做派,忍不住从路一川怀里探出头,挤兑他:
「说话就说话,你总是拉踩别人做什么?」
维利塔满脸不可置信,心想自己替她出头还有错了?分明就是这蠢狗不上心,绷着脸反问:
「那你为什么总为他说话?」
「要不是你欺负他,我能有机会为他说话吗?能不能反思一下自己?」
路一川被孟予紧紧贴着,正是心猿意马时刻,一回神听见这句,表情更加得意,嘴角压都压不住。
反观维利塔,整个人气得失去理智,一声盖过一声:「我欺负他?我反思自己?」
他来回踱步,恨不得连孟予一起骂,最后又想到她刚从异种手下死里逃生,强忍着将到嘴的话吞了回去,只脚下用力,踩碎好几块裂石。
「你能不能别心情一差,就拿我出气?」
「见到你之前,我心情好得很。」
维利塔从后槽牙里一连挤出三个「好」,将衣服往她头上一丢,背过身去不理人了。
馀光一转,却见自己的精神体虽然坐得端庄,满脸正经,尾巴尖却不安分地摇来摇去,明显是在找机会把白狼挤走,自己取而代之。
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单手捏住花豹的后颈,将它拖过来箍在怀里。
花豹不习惯自己主人突如其来的热情,挣扎半天无果,从他臂弯里挤出一个头,斜眼去瞧孟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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