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是担心,“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我总觉得你的脸色有些苍白。”
“阿妧别担心,我与他都没事。”
谢煊再多的话就不肯说了,伸手替她拂开散落在脸庞的凌乱发丝,他柔声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有过争吵?”
“我猜的,我有直觉。”宋妧低垂眉眼,小声说着话,看着十分乖巧,讨人怜爱。
谢煊幽光沉沉的视线落到她脸上,他语气轻缓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阿妧果然还是更喜欢他。”
思考
宋妧听到这句话,心里好乱。
她应该是真的开窍了,仅仅两日,她的身体里涌现出许多陌生的情绪。
这也导致她会认真的思考一些话,甚至看懂了很多细节之处。
她与谢行之本就有许多夜间相会的接触,第一次出现和她相处的人也是他。
她很亲近行之哥哥,和他在一起会产生发自内心的愉快,一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喜欢。
但谢煊不一样,两人后来相遇,他步步靠近,耐心温柔,她很依赖他敬仰他,那么多细心的疼爱,她也心动。
喜欢就是喜欢了,她哪一个都喜欢,根本分不出前后。
她主动搂紧谢煊的脖颈,亲在他唇上,坦然的不得了:
“我都喜欢,真的分不出第一第二,哥哥别乱想,你们其实也是一个人。”
谢煊面上笑笑,心里却不以为然。
疯犬怎配与他相提并论,是他狭隘了,何必去比较,去做便是了,况且他手中还有底牌。
如果阿妧知道六岁那年发生的事,想必会更加的爱慕他。
也是他不好,竟患了这样奇怪的病症,连累的阿妧每日都要与犬马为伍,他有愧。
不过也有优处,最起码恶犬只认一个女主人且听话,不会伤害她。
更有,再一想,万一谢行之每日荒淫无道,御女无数,那他的身体岂不是就会脏透了。
如此看来,家犬不能放逐,肥水不能外流,否则有损无益,得不偿失。
谢煊自我灌输了一通,心里好受了一些。
御辇停下,他把人抱起,抚摸着她的脊背,神色温和,“我们先去用膳,然后哥哥一边批奏折一边给你补课业。”
提到课业,宋妧就脸红,她也想进步,态度很积极,“好。”
酉时初。
用完晚膳,谢煊按时把人带到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