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妧表现很好。”
“再怜惜怜惜我,如何?”
他解开腰带,外袍松散,气息多了几分肆意风流,倾身逼近,把人笼罩住,在她唇边厮磨,“昨晚你是怎么对待谢行之的?你可不许偏心。”
宋妧羞得低下头,发丝垂落至胸怀,乌发雪肤,半遮半掩下,更添几分撩人。
谢煊手指勾起她的发尾,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片炽热。
“阿妧别怕,哥哥会告诉你答案,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你也要帮帮我才是。。。。”
他的冷静自持早已不见了踪迹,牵住她的纤纤玉手搭在腰腹。。。。
旖旎的氛围缠绕在整座书房,直到天光渐暗书房内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晚间。
白日闹得太凶,宋妧连晚膳都没用,人就睡了过去。
谢煊的额角早已开始泛疼,脑海里不断有杂乱的声音和噪音回响。
他亲了亲还在熟睡的小姑娘,起身去了外殿。
「她睡下了,你出来的时候别去吵闹她,让她好好歇息。」
谢行之顿了片刻,声音有着意外的平静。
「谢煊你什么意思?大白天的睡什么觉,所以你们今日背着我都做了什么事?」
自厌
谢煊冷笑,攀比心和嫉妒心根本压不住。
「你昨晚都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我今日做的只多不少。」
谢行之果然绷不住了。
「谢煊,你做到哪一步了?我对她没有任何过分的冒犯,从未解开过她的衣衫,你呢?」
事到如今,谢煊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谢煊和谢行之确实是一个人,但他压制不住另外一个自己。
他这病治不好,谢行之也死不了,两人这辈子都得被绑在一起,同生共死。
最关键的是,阿妧喜欢他,就当多一个人宠她,多一分宠爱罢。
「我只解开了她的上衣,裙子没有动过,赐婚的圣旨我已送去给了她姐姐,我们顺其自然便是。」
谢行之过了许久,才开口。
「你赶紧滚去睡,我要出来。」
都是聪明人,话不必说的太明白,谢煊没有再多言,直接去了床上,搂着宋妧就睡下了。
谢行之醒来时,怀里的姑娘乖巧的依偎着他。
嫉妒令他的手掌都开始战栗,滔天的怒火与失落的无力感充斥着整个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