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水烧开了没有,快点来做吧。”
“好了。”
做土豆粉其实很简单,土豆粉加些许清水盐和面做成面条状就是常吃的土豆粉了,做红薯粉加明矾则是为了让粉条更韧性不易断。刑如心也知道这玩意不能多放,只往里面抖了一点点。
两种粉很快出锅,两人就着烟雾缭绕的厨房里好好嗦了次粉。
之后几天两人将先前晒出的红薯淀粉全都做成了粉条。
忙忙碌碌之中刑如心也没有在意自己脑袋上的伤,只是不知为何,明明摸上去已经结痂了,伤口却总是偶尔疼一下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她揉着脑袋,之前也被咬过都没什么事,总不能这次感染了吧?她要不要吃点抗生素什么的,现在吃药还能有效么?
为了小命着想,她最后还是抠出家里的药吃了点,但也许是药物副作用,她脑袋发蒙发晕,结结实实在家躺了两天。
这两天让她又仿佛回到当初刚末世时生病的感觉,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等待命运审判。
她这么健康的人竟然生病了,纪源急的不行,翅膀一震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回来后往刑如心嘴里灌了好些药,苦的她差点没哭出来。
约莫是这些药起了效,她终于好转起来,脑袋清明浑身清爽。
“我终于又活了!!谢谢你纪源!”刑如心爬起来的第一时间就给了纪源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这两天都没回去一直贴身照顾,要不是他自己也好不了这么快。
纪源被抱住后僵了僵,脸色为不可查地红了起来。
刑如心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直接去地里查看起作物长势,又去看了看仍在孵蛋的母鸡。
天冷下来,并不是孵化小鸡的好时候,破壳的小鸡很可能会因为寒冷养不大。
母鸡也为这颗蛋操碎了心,每日除了吃食就不再离圈。且攻击力极强,刑如心除了喂食也没办法靠近。
刑如心庆幸做了个新圈,新圈特地砌的窝很挡风,她特地找来旧床单缝成垫子往里面塞了些棉,上面垫上稻草。
原本护着窝的母鸡见到新送来的垫子,对铲屎官态度稍稍好了些,只轻轻啄了她一下就护着蛋窝在了垫子上。
刑如心好转后每日凑过去看一眼,没几天就发现原本那颗蛋旁边多了一颗,又几天,第三颗蛋也悄然出现。
三颗蛋之后就再没有新的蛋出现了,母鸡每天数一数蛋的数量再迈着长腿窝上去。
这些天它不止不理刑如心,连先前走到哪都带到哪的公鸡也不太理了,它愿意去哪就去哪,不管是出去觅食还是窝在墙头都好,只要别靠近自己,母鸡就懒得理它,一旦公鸡想要看看蛋,母鸡的尖嘴就直接啄了上去。
先前还能让公鸡帮忙孵蛋,这几天公鸡休想插手。
刑如心搞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公鸡也不清楚,被啄之后也没反抗,只是失落地往后退着,在母鸡前面不停来回踱步,可惜母鸡没心情多看它两眼,一心只想孵蛋。
自从公鸡出现在家里以来,两只鸭子也挺郁闷的,从前和鸡关系虽然不好,时不时为了争夺食物打打闹闹的,可遇到危险还是会一起面对一起逃跑,每天跑来跑去的也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