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那天他爸还有个合作伙伴带小孩子来家里玩。
进来的时候,他们三个都愣住了。
祁燃当时:“……”
幼小的,才十岁的祁少爷,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社死。
这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回忆的场景。
打从那天之后,祁燃就单方面把Tony给开除了。
管他给谁去剪头发做造型,反正绝对不可能会是他和喻欢。
祁燃开始自学剪发,从十岁开始就开始给喻欢剪。
一开始的不熟练,现在十分钟能给喻欢修个清爽的发型出来。
祁师傅,五年从业经验,手艺稳定。
……这都是谁逼出来的啊!
想起这件事祁燃就恼羞成怒,牙有点痒痒。
要是喻欢还醒着,祁燃高低得咬他一口,但他现在睡着了,祁燃不想把他咬醒,只低声对他说了一句“小坏蛋。”
说完,祁燃用手拨弄着喻欢额前的发丝,随手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发卡给喻欢别上了。
十五岁男生的眉眼露了出来,祁燃捻了捻他的发丝,手指向下。
大晚上的不睡觉,祁燃在玩喻欢的发丝和睫毛。
玩了好几分钟,看见喻欢微微张开的唇瓣,鬼使神差地,他忽然手指按了上去。
喻欢有唇珠,小小的一颗,微微凸起,有点可爱。
祁燃还想再单击,但喻欢忽然张嘴,将祁燃的手指含了进去。
像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喻欢的舌尖卷着祁燃的手指,下意识吮吸着。
“?!”
什、什么意思!
祁燃一瞬间背脊都挺直了,心脏突然狂跳不止。
现在满脑子都只剩下了——
草草草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