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漪乱得不行,却偏也要从他那里获取一些微末的同等感受,“大哥,你?真的能忍吗?”
她有一副极其清灵的嗓音,里头还带着些天?真的惊叹。
无形中勾人得要命。
撑得发?疼,他闭了闭眼,深呼吸,大概用尽毕生的那点清心寡欲去克服,然而小姑娘却丝毫不嫌事大,探手?勾下那极具弹性?的腰带,沉沉一道笔直的影砸下来。
直抵她手?掌心。
“迟漪……哪里学得这些?”靳向东一把扣住她的腕,微眯眼眸,里头满是警告。
“男人、都可以无师自通,女人为什么不可以?”
她说得心虚,其实是留学期间看过几回电影,循着电影画面,她有模学样?的,把坏的基本都记得深刻些。
咽了咽唾沫,迟漪又要在他雷区去踩:“而且,就算我有——”
“别提其他人。”
就当她与旁人拍拖暧昧过,只要不提,他就当做他们都没有过。
靳向东深深吻过她的唇把话全堵回去,继而往下亲她脖颈、耳垂,声息凌乱:“你?再这样?,我也顾不得别的,真办了你?。”
不然,显得他实在不够男人。
指间那点烟早燃尽落在地板上,缠着烟丝气的大掌抚上去,揉捏力?重,他吻得深一阵,堵着喉舌,口齿分泌出津液在清白月色里晶莹剔透。
都做到这一步了,迟漪鼓足勇气,问他:“哥哥,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否则,这么多回,为什么还是停在这一步呢?
摇摇晃晃的夜,她喘息急促着,身前吃得一痛,迷濛地听见男人喑哑异常的音色同她说:“没打算在这里,所以也没准备。”
“毕竟是第一次,想着等我们回去再好好对待。”
“第一次吗?”话刚出口,唇上便被他长?指摁住,迟漪被他的举动逗笑,藏在阴影里的结痂膝盖都蹭动得发?疼,脆生生笑过一阵后,她拂开男人的手?指,弯月般的眼睛满是天?真的疑惑,慢悠悠问:“大哥……居然还有这种情结吗?”
“小姐,现在不是讨论?姿势情结爱好的好时间。”男人无奈瞥她一眼,伸手?不再顾忌地教?她去握,堪堪只能圈住一半,已教?她无法?想像如何才够契合。
他慢条斯理地停顿一息,这事上,男人也要拥有绝对的强势与掌控权,极具压迫的目光游离在她脸颊,同她商量道:“你?真想在这种环境里试一下,我也可以配合。”
“张开。”
绝对命令的口吻。
迟漪想到那庞大的阴影体?,心脏猛地颤一下,细若蚊呐地投降:“我不敢了,哥哥……”
后半夜,清理狼藉过后,仍旧能听见门窗外响的风,伴着动物窸窣的声音,屋里那些潮热气味弥散,充盈着柠檬的洁净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