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破功!所以才!”
“嗷……”岁荣想起神尘跟他说过的,许多功夫皆需童子身,交合会泄元阳:“难怪叶庄主很是敏感呢?”
岁荣用荼蘼枝在叶卿迟受不住刺激蠢蠢欲动的裤裆画着圈。
剑圣俊脸更红:“你究竟要做什么!”
“哼。”岁荣气运手少阳三焦经,猛地将手探入叶卿迟裤裆,先前还蠢蠢欲动的雏龙被陌生的手掌触碰,立马昂扬发怒,规模不小,握持起来十分扎实。
“你……”叶卿迟身体后撤,被岁荣擒住命根拽了回来。
岁荣曲起中食二指使爪法自根部抽拔,在阳冠处停留回转,另一只手便轻抚他乳首,肚脐,腋窝,腰侧,用神尘教他对付十八铜人的手法在叶卿迟身上再施展了一遍,手中那具紧绷的身体果然经不住刺激颤抖松懈,岁荣运起内力汇于手太阳小肠经,擒住囊袋,两指两急一缓按压阳丸,直至掌心传来精索收紧之感,立刻收紧掌心微微施力,另一手握拳狠狠贯其腹部神阙穴。
“呕!!”
叶卿迟捂住小腹,双腿软跪在地,阳锋猛地一挺,一股晶莹的前液撒尿般飙了出来,挂在他结实胸腹好不淫靡。
“果然……”岁荣轻笑着将鞋子伸到高傲的剑圣面前。
叶卿迟哪里还有先前的矜傲,连忙捧着岁荣的靴子就舔了起来。
不光单玉琯,整个神剑山庄果然早就被神尘种下了魅毒。
师父,你真是给我留了不少宝贝啊。
……
姜灿调息几轮之后,洗髓经已将他外伤修复一新,这等复原速度,让慧业也有些吃惊。
“岁荣……救他……”赢曜伤得最终,强运神功已让他五内透支,他望着远山滚起的浓烟,只恨造化弄人,为何每次与岁荣相见都要如此生离死别不可。
慧业一手按住赢曜背心,一手按住毕再遇背心,为他二人疗伤已快耗尽自己所有内力,哪里还能去救人。
“走水啦!天工门走水啦!”
山下民众不知发生了什么,自发与防隅军一起提桶救火。
浓烟之中,却见被烧得黢黑的山门之中走出一行人。
姜灿一看是叶卿迟他们扛着竹撵,只以为岁荣被他们害死了,当即喉头一甜,急得心血狂涌,要不是慧业按着他无法动弹,只怕又是一场死斗。
岁荣自竹撵上起身,伸了个懒腰:“哈哈,大功告成!”
“这是?怎么回事?”姜灿不可置信地看着神剑山庄的六人,竟然老实地给岁荣做起了轿夫。
岁荣趴在叶卿迟肩上,弹着他脖子上的七彩铁牌:“二哥你看,我把他们的佩剑融了,刚好给他们一人做了个狗牌。”
姜灿瞪大双眼,心中不由得佩服,还得是岁荣,这太岁爷竟然能把平日傲得恨不得鼻子朝天的神剑山庄降伏为奴。
慧业倒不在意这神剑山庄,只问岁荣南斗去向。
岁荣翻下竹撵,朝慧业道:“可惜,天尊走了……不过,他帮我恢复了功力,显是答应了。”
慧业如释重负,本想叹气,却呕出一口黑血。
“师公!!你怎了?”
慧业摇头,再次提气止息:“无妨,只是这毕家小子,中了荧惑星的‘夜影千丝’,我的内力化不开此毒,只能用内力将他心脉护住,却只能顶住三日。”
!!!
“真该死!”岁荣去摸毕再遇手腕,急忙唤他:“笨蛋毕再遇?你要不要紧?”毕再遇气若游丝,已陷入半梦半醒的恍惚状态,薄唇干裂,只呢喃道:“神机营……回神机营……找……我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