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尘闭上双眼不再看他,脑袋中那白花花的胴体抬着丰臀朝自己求欢的淫荡模样却更加清晰。
“啊……进去了……好撑……”
神尘指节发抖,一想到那截木鱼槌撑开穴口缓缓贯入的画面,他的头皮就像被浇了一瓢凉水般收紧,闭上眼后,那噗叽噗叽的水声,还有徒弟时缓时急的喘息声,清晰无比,似无形的手在挠拨着自己心底,是欲望,是魔障。
“师傅……我赢了……”
神尘胯下一紧,睁开眼,见自己的阳物不知何时已高高挺起,茎身上胀满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经络被徒弟握在手中,如何都狡辩不得。
施礼舌尖将神尘茎头那滴溢出的咸露卷入口中,一脸的清纯无辜:“徒儿饿极了……”
呲的一声,神尘体内真气狂涌,周身喷起白烟,施礼骇了一跳,滚到一边,又被师傅搂进怀中。
和尚双眸之中尽是危险的红潮,嘴角挂着邪笑,施礼从未见过这样充满攻击性的师傅。
“既是你讨的,本座就成全你……”
施礼一声惊呼,后穴塞着的玉杵被猛地拔出,一杆粗硕数倍的火枪直挺挺地抵着穴口。
“别……师傅……慢点,我自己来!哇啊……”
龙头吐出的前液在穴口涂了一圈,神尘握着徒弟纤细的腰肢一按,龙头挤了进去。
施礼浑身绷紧,全身上下都在用力抵抗那股快要被撕碎的恐惧。
“身如磐石,心似明镜,息住鼻端,意守膻中。”
施礼抱住神尘脖子,十指指甲嵌入他肌肉发达的脊背:“啊……不行不行……太大了……师傅我喘不过气了……”
神尘抬起下颌,含住徒弟的唇珠,舌头撑开他紧张闭紧的牙关,灵活地在施礼口中翻滚挑逗,又卷起他的舌头汲取着对方津液,这突然的快感似海啸一般冲上施礼大脑,他周身酥软,像一条被海浪拍到岸上放弃挣扎的鱼,放弃了身体的控制权,全交由对方处置。
“放松……师傅传你《玉璧神通》,来……身如磐石,心似明镜,息住鼻端,意守膻中。”
“禅定生慧,气化菩提,梵音绕耳,烦恼皆消。”
“端坐蒲团,心归止水,调息观照,六根清净。金刚定意,气沉丹田,默念阿弥,身心合一……”
“顺逆呼吸,开合升降,阴阳互济,五行相生。锦缎舒展,气血流畅,经络通达,脏腑康泰……”
神尘阳根默默挺进,直至完全没入,二人体内翻腾的气浪终于沉淀,顺着交合处不断激荡融合,施礼浑身毛孔皆舒张开来滚起白汽。
“好受些了?”
施礼这才又感受到那根撑满甬道的巨龙在体内阵阵脉动,师傅的阳具,全都插进我的身体了……一想到这合二为一的满足,施礼就止不住地落泪。
“怎么?疼得厉害?师傅退出去了,再忍忍……”
“不要!”施礼坐紧神尘下身,羞怯的脸埋在师傅壮硕的胸口,“舒服……”神尘嘴角勾起,明知故问道:“什么?师傅没听清。”
“舒服……师傅再用力些……”
神尘双眸一暗,自己疼爱的徒弟与那个白鹿庄上飞扬跋扈的少年双双重合,他拉过施礼的双腿缠在自己强劲的腰上,要命的“金刚杵”更深了几分,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运功,只想狠狠捣弄他,直到他哭着叫喊自己的名字。
啊!
师父……好深!
要坏了……好舒服……肏死我吧……施礼仰望着神尘,眼里噙着泪水,目光闪烁已被高潮颠得无法集中,双手只无意识地抓挠着神尘结实的胸腹。
“咚~”
地藏院中传来报时的钟声。
佛门禅静的钟声与施礼直白淫浪的求欢声交织在一起,神尘心中的邪火烧得更旺。
他轻轻吻去施礼眼角的泪珠,随后低头衔住了徒弟的红樱小嘴。
两人唇舌交缠之间,神尘两臂穿过徒弟腘窝将他端起,威武骇人的下身随着步伐楔入,打桩一般越捣越深,静匿的后山这交合的啪啪声尤其突兀,交合出打出白沫顺着神尘老树般盘根错节的强劲大腿一路流到地上,神尘端着徒弟,炫耀般在小径上踱步,温柔而坚定地开拓着施礼的幽径。
老天,这哪里是什么禁欲的和尚,施礼浑身的痒点全被神尘治得服服帖帖,他分明更像一个沁淫花丛已久的采花大盗,死去活来不过如此。
随着一次次的抽送,那隐秘之处逐渐变得滑腻起来,令神尘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而每当神尘深深埋入之时,施礼便感到一阵酥麻之意直窜脑门,整个人都似乎飘了起来。
师父……我要飞起来了……施礼喃喃道,双手胡乱地抚摸着神尘坚实的后背。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云端,随风飘摇,随时都有可能脱离这个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