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好爽……”
天行膝弯打颤,咚地跪在地上,生生将石板磕出两个浅坑。
蛊母周身展开白毛,将这副雄健至极的男体裹住,容貌比发丝还细,刺入毛孔浑然不知,再想分开已是不能,这肥虫似要与天行长在一起同生共死。
细长的鞭毛扎入天行粉嫩的乳头,顺着乳孔开始在他体内生长发芽,天行仰跪在地,豆般乳粒转眼间就充血发胀,硬如一颗乌红的玉髓。
他挺着发胀的胸脯,将那对雄壮完美的男乳奉与蛊母亵玩,感受着无数鞭毛在皮肤底下蠕动,顺着他雄浑无比的新鲜肌理蔓至全身。
那股欲挠不得的痒感犹如被无数蚊子吸咬,只能徒劳地挺胯却不得解脱,浸泡在肥虫体内酸噬腹液中的男根不住地胀挺,源源不断的前液流入蛊母腹中成了养分。
“……好痒……贱畜好痒……求蛊母……不要再折磨贱畜了……”天行蜷跪在地,想要对着空气磕头,背脊却被大蜈蚣锁着无法躬身。
姚金池看在眼中,心头升起一丝异样的快感,先前还把自己肏得欲仙欲死的郎君,如今脱胎换骨更加威猛了,强横肉体阳刚更甚,这样英俊威猛的男人,反而只能带着哭腔向一个虫子讨饶,连想磕头都做不到。
蛊母头部口器忽地震颤,发出嗡嗡怪声,大蜈蚣猛然一收,尾部一阵蠕动。“啊啊啊啊……好胀!好痛!”
“呀啊啊啊啊……要坏了……大蜈蚣在我的春袋里排精……”
姚金池顺眼去瞧,只见天行精索一阵阵勃动收束,牵着两颗巨蛋也在跟着胀朓。“来了……来了来了……我要泄了……”
“哇啊啊啊……好爽……大虫子在吸我的大屌……尿眼好酸……”
“贱畜谢谢主人……贱畜好爽……贱畜泄了好多……”
“还要……贱畜一身雄肉贱屌全奉与主人……”
“呜呜呜呜……虫子在尿眼里排卵了……我的身子要坏了……呜呜……呀……”
“滑进去了……虫卵滑进去了……顺着我的屌眼全滑到我身体里去了……我是个纯正的畜生了……”
“我要一辈子给虫子配种……贱畜一身筋肉是小虫子的苗床……蛊母……主人……快把贱畜这根大屌嚼烂……”
“呜呜呜……我又泄了……没用的畜生又泄了……”
天行跪在地上阵阵抽搐,脑海里有两个声音不停交缠,分不清哪个是自己,哪个是大蜈蚣,越是想分明,脑仁越是生疼,活像大蜈蚣在啃食自己的脑花。
这如癫似狂的模样,众人不敢靠近,姚金池暗道虫子真会糟蹋珍馐,如此雄壮美好的肉体就这样给它们活活糟践了。
李若水周身汗如水洗,新换的衣袍竟也湿透。
岁荣身上玄天真气精纯不假,但却越吸越难,先前还如涓涓小溪,待到后面,直若抽丝剥茧,再要引出,无异于用大锤穿针,偏偏他心火不知从何而起,越烧越旺,几尽不耐。
李若水越发不耐,两手交替运劲,口中浓烟越喷越多,岁荣体内一大团内力却似突然堵住,正当他小心试探时,一大股真气喷涌而出,就像抽出堵塞大坝的一截树枝时突遇大坝决堤,滔天的洪水顷刻间将他掀翻在地。
“你!噗……”李若水刚开口,体内沸腾的心血喷涌而出。
岁荣睁开眼,内劲一震,周身银针扑簌抖落,李若水才知上当,就不该信那反复无常的黄龙老儿!
“怎的?我这内力,尊上吃消不起?”
李若水暗自运劲,五内立马涌起刺痛,这是走火前兆,当即不敢妄动。
岁荣周身疲软,仍强撑着站起,嘲道:“我当四梵天如何了不起,不想竟蠢笨如此?同为四梵天,难怪童贯能做太尉,你却只是个区区司录。”
李若水被说中痛处,正要发难,却觉肋间胀痛,赶紧盘坐调息。
岁荣拾起烟杆,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喷在李若水脸上:“你自知虽家承《黄石经》,自身修为却远远不足,恐没了祖宗威名,又惧人说你这四梵天德不配位,便打起了我玄天一气道的主意,可惜呀可惜,我有意将内力分你,你却没这能耐,当真可笑,南郭先生做久了,还真想与太平道藏平分秋色。”
李若水终归年轻,被人如此贴脸嘲讽,气血一沸,当即忍无可忍,右手一探,一柄飞剑凌空握入手心之中,岁荣早有准备,辅一翻身,拾起荼蘼枝与其对峙。
岁荣眼神凌厉,手中荼蘼枝犹如一道流光溢彩的匹练,他身姿飘逸,率先发动攻势,一招瞬剑法直刺李若水咽喉,剑气激荡,引得周围粉尘纷纷扬起,仿佛瞬间化作万千利剑。
李若水面色沉静,面对疾风骤雨般的攻击不慌不忙,只见他手腕微抖,手中长剑似缓实急地迎了上去,使出的是“太极圆转,阴阳相生”的绝妙剑法。
剑尖轻轻一磕,竟将岁荣凌厉的剑势消解无形,反以“流水行云”之态反击过去,剑光直指岁荣胸腹之间,端的是险象环生。
岁荣不想这厮仍有余力,虽威力大不如前,剑法的精妙却能补上内力不足。
岁荣身形灵动如燕,剑招瞬息万变,由攻转守再转攻,荼蘼枝似有灵性般缠绕住李若水的剑神,以长击短,用内力将对方剑势引向别处。
“你这剑法?”李若水这套黄石剑法来自黄石经,分明家传绝技,怎这小子使出的招式,竟与自己像了八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