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两臂反剪于身后,身子在空气中蠕动:“呼呼……哈……是……哈……主人的手舒服……求主人握紧些……公狗,要给,主人的手配种……”
“哦?这么好的种子?不撒在女人的穴里,要撒在主人手里?”
“哼……呃……都……都听主人的,公狗的种子……主人说撒哪里就,就撒哪里……”
岁荣呼吸一窒,掰过他刀锋一边利落的下颚,舌头顶入这英伟男子唇中。
天行周身一紧,身体扭成一个麻花,竟猛烈地回应了起来,更主动含住岁荣舌头不让他退出,大口大口吮吸着主人口中的津液。
岁荣掌心猛地握紧,天行阳根触不及防,随之一跳,浓稠的精浆刮过瘙痒的尿眼,如蟒蛇产子,向窗外泵出条条泛黄的白色小蛇。
道道浓精迎头浇在小卒帽冠之上,发出哗啦响声,在夜色中尤为突兀,刺激着天行神经。
小卒睡得沉,全然未查两人在他头上做的好事,天行久未泄身,阳精浓稠起团,挂在小卒帽沿欲落未落。
天行强健的筋肉在高潮的余波中痉挛,双目微张,两颊绯红,似将大脑也一并射出去了般。
那阳锋泄过之后仍坚硬非常,想来还没射空,岁荣左手握住茎秆,右掌包住他的大李子来回打转,岁荣掌心纵横的掌纹摩擦着他刚泄过敏感无比的龙头,那阵快感简直要命,天行不经性事,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当即失声大喊,又赶紧用手捂住嘴巴,隐忍的闷哼非但让施暴的少年无法同情,掌中更用力了几分。
那火辣辣的痛感从茎头烧遍下体,又似有电流从铃口钻进了膀胱,会阴处有个痒点越胀越硬,武艺高强的刀客现下双腿打颤都要站将不稳。
“呜呜……呜……求你……呜,饶了我……不要了……要尿了……我要尿了……”天行求饶声中带着哭腔,山海盟什么拳脚什么鞭刑都不曾让他哼出半声……
岁荣攥紧拳头蒙砸他无力绷紧的八块腹肌:“尿吧,主人给小狗把尿。”小腹猛地一胀,膀胱一松,失禁般的快感让少城主羞愧无比,然那高高抛洒而出的白色精尿已如洪水泄闸再止不住。
“下雨了?”
窗外传来小卒懵懂地发问。
天行如遭雷击,天啦!这要让自己以后如何见人!然而他越想止住,却越是止不住,不争气的尿柱越喷越急……怎么!怎么有这么多尿啊!
岁荣仍不放过他喷尿的龙头,“狠毒”地摩擦着,又探出头去朝小卒笑道:“不好意思啊兄弟,狗子尿急,总不好让它尿在屋里。”
小卒一见是他,虽感晦气,却不敢顶撞,连忙躲了。
终于尿完,岁荣还贴心地掐着他的阳根甩了甩,自寻了脸盆架上的脸巾擦手,又把脸巾丢到天行头上。
天行取下脸巾,瘫跪在地上,重重地喘息着,方才那一阵荒唐,他只以为自己把骨髓都射出去了。
“如何?痛不痛快?”
“……”历天行两道剑眉拧着,气哼哼地擦拭下体也不应答。
岁荣见他这番,当知他爽过之后要翻脸不认人了,劝道:“这又不算什么羞事,不过男儿间正常玩耍,我与师哥们从小玩到大,也不见都像你这番模样。”
“……”
天行仍不应他,胸中憋了股无名火无法消解,自己应当是喜欢女人的才对,还没试过女人的温暖,却在白鹿庄小子手里丢过这些次脸了……他平生最看不起那些沉迷男色的酸秀才,怎得自己也……
旁人不知他为何赌气,岁荣却明白得很,大师哥初尝滋味时,表情比他还要别扭。
“你们这群蛮子没个见识,这不过是朋友间正常耍法,你怄成这样……”正常?
吗?
也是,西夏比不得中原,自己未经性事,见识也少,这番扭捏反不像大气男儿,天行亦帮着岁荣说服自己。
岁荣笑着替他擦汗,道:“正常得很,该喜欢女人还喜欢女人,我们又不曾交合,不是玩耍是什么?”
也是!不过是兄弟之间嬉闹而已,自己并不算破身!
天行试探问道:“先前……你帮我,吹,吹,吹箫……也不算么?”
“自然不算,我嘴里又生不出孩子,况且,舒服的是你,苦累的是我,我还胀着没有解脱,你怎得还委屈起来了?”
天行瞥了眼岁荣撑起的裤裆,连忙点头,嘴硬道:“我又不曾委屈……只是,没……这样玩的少,一时忘了。”
“哦?玩得少?还谁这样玩过你?”
天行哪里玩过,不过是莫名其妙地好强而已,站起身来擦拭身体,装凶吼道:“你打听这么多做甚,玩过就是玩过。”
岁荣憋着笑,又钻进被窝里问他:“谁玩得你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