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刃川连忙又磕头:“那白鹿庄的小子身边有执明神君护着,狗儿子一时不知如何下手,亲爹再许我几天时间。”
哟?这里面还有自己的事儿?岁荣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连忙竖起耳朵去听。老道蹙眉:“你还打不过他?”
历刃川道:“自然打得过,不过,不知道玄天一气道的法门,强取只能玉石俱焚。”
“三天,三天过后你若还是没把他哄来,我就将你这幅大马鞭骟了。”历刃川闻言,赶紧赌咒发誓,老道这才大发慈悲,替他解开紧束阳根底部的牛筋,顺手又将手中拂尘的柄贯入城主湿漉漉流汁的尿眼中。
历刃川忍着尿道被异物摩擦刺入的生疼不适,连忙背对着老道趴好,熟练地四肢伏地,筋肉大腚高高翘起,有力地大手分开臀瓣露出中心黑乎乎的毛菊。
黄龙真人对男人的腚眼儿毫无兴趣,一脚踢向历刃川的会阴,登时就发出一声雄浑的惨叫。
历刃川痛得背脊发凉,腰眼似被狠狠砸了一拳般又胀又酸,周身筋肉绷紧抽动不敢动弹,嘴里却喊着“谢谢亲爹”。
历天行紧闭着双眼将头偏向一边,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那老道分明可以手点会阴替他解穴,为了羞辱这头壮畜,偏偏要用脚来踢,还偏踢男人最脆弱的卵丸,尤其看到历刃川这样的阳刚男儿被自己踢得发出毫无尊严的惨叫却不敢动弹,他就觉得无比满足,凌驾于一个强大雄性的快感远超俘虏女人。
历刃川一身绝顶武功与雄健至极的肌肉毫无用处,只能咬紧牙关硬撑着,老道每踢他雄卵一脚就有阳精射出,城主大人浑身颤抖,眼角噙泪,觉得自己贱得不如一条路边的野狗,野狗好歹能扒着母狗肏个痛快,而自己这幅原本日战十女还金刚屹立的大宝贝,现下只能被人踢射。
岁荣拍了拍历天行的手背,天行会意,将屋顶瓦片盖好,又挟着岁荣两肋轻巧飞跃,回得房间,岁荣也顾不得身上沾了泥灰,裹上被子就去炉边烤火。
天行兀自站着,双拳捏得咯咯作响,显然是气到了极点又无从发泄,岁荣看他那样,一阵心疼,越发地想回白鹿庄了。
“你想到计策没有?”历天行板着一张脸,语气也不甚客气。
岁荣知他现下是看谁都不顺眼,宽慰道:“放心好了,小爷我全是主意。”历天行愁眉不展:“那妖道整日与我父亲形影不离,若不将他支走,他定会出手阻止……你在听没有?”
“在听,在听……你没听见那妖道要让你父亲来诓我了?”
天行闻言,只当岁荣害怕,保证道:“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以后衣食住行我俩形影不离。”
岁荣挑眉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逗他:“你是守住我了,可你父亲的阳物可就保不住了。”
“你!”天行气急,抬手就想把他一掌拍死。
岁荣却不怕他,反拉他裤子让他过来烤火。
行嫌弃地将手拍开,怒道:“不要再故意急我了,你有何计策说来商量。”岁荣眨了眨眼:“让你父亲下令让他先回去就是了。”
历天行气笑了,当以为他有什么绝顶好主意:“你方才也亲眼见了!父亲每日都需他配合练功,如何肯让他回去!”
岁荣瞥了他一眼,道:“长得这样聪明,为何如此蠢笨?与其你我想尽办法,不如由你父亲来想办法支走那老道。”
历天行不解其意,英俊的脸上透露出清澈的疑惑:“我说了无数次了,我父亲恨不得时时刻刻与他黏在一起,又如何会将他支走?”
岁荣叹了口气,道:“少主看来还是个雏,需知陌生才会更令人感到羞怯。”历天行俊脸绯红,瞠目威胁道:“你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故弄玄虚,休要怪我辣手无情。”
岁荣逗够了他,道:“那老道要你父亲来诓我,我们正好演一出戏将计就计。”
“什么戏?”
岁荣笑嘻嘻地拈着历天行的耳朵,扯过来:“比你父亲更贱就行。”
“……我杀了你!”
岁荣老神在在:“你若不肯那也别无他法了。”
他虽与历天行合谋,但更要巩固自己的主导地位,之前的教训鲜活无比,合作可以,演戏也行,但自己要是做主导的一方,可以让对方知道办法,却不能全让对方知道,否则,历天行就会成为第二个赢曜,等他寻到了认为更优的解法,背叛只是迟早的事。
天行怒视着他,那一掌终归没有打下去:“听你的就是……”
……
赶了几天路,历刃川心中越发疑惑。
怎的那白鹿庄的小子最近这么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