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回来吗?什、么、时、候?”
“你怎么了?你很冷吗?”程培玉现在才察觉到符满有些不对劲,她好像很冷,牙齿一直在打颤。
“我不冷,你回到家先来找我,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大概是疼过这一阵了,符满现在又能正常说话了,她语气很严肃的说。
“好。”程培玉没有多问,他点头应了。
挂了电话,符满瘫坐在床上,心口还是疼,但不是像刚才那样要死要活的疼了。
现在这个程度的疼,才是符满这段日子以来经受过的,已经能够忍耐的程度。
可是如果下一次,下两次,再是刚才要疼死人的那种程度的疼。
符满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住。
可是她现在才找到两个能帮她续命的人,而且另一个还不受控制。
或者说,两个都不受控制。
心口上的刺痛在不断的提醒着符满,她要抓紧时间。
第三个人符满现在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但这第二个人,她还要继续加大攻击。
程培玉这一次回来,符满不可能再让他轻易的跑走了。
她的羊,就应该乖乖的待在她划定好,随时可以取用的地方。
远水救不了近火。
他们通通逃不掉。
故技重施】
“生病了怎么不去医院?”程培玉站在符满的卧室,他看向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少女。
符满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她捂得很严实,只露出一张面色苍白,毫无气色的脸蛋。
“我要死了。”符满瘪着嘴,她嗓音里带着哭腔说。
“瞎说什么。”程培玉轻声斥道:“你家里的私人医生呢?看过医生了吗?”
“没用,我好难受。”符满半瞌着眼歪头枕在枕头上,她的声音细弱无力。
“发生什么了?这段时间你跟霍牧一遇到什么事情了吗?”程培玉面色严肃的问。
本来程培玉也不相信这些不实的信息,但是符满和霍牧一却又接二连三的出事。
这很难不让人细想。
“没有啊,就是很突然,突然就好难受。”符满挣扎的从床上坐起来,她的身体晃晃悠悠的。
“你过来扶我一下呀。”符满娇声喊道。
程培玉来到床边扶着符满走好,他还在她背后放了一个枕头。
等符满坐稳之后程培玉想要离开才发现他的手被一只细白的手紧紧握住了。
符满的手很凉,程培玉象征性的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就没动了,他顺势坐到床边。
“你到底怎么了?”程培玉的右手臂自然垂在身侧任由符满握着他的手,他低头问。
“难受。”符满歪头枕在程培玉的肩上,她声音可怜的说:“一想到我快死了还没有谈过恋爱,我就更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