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哄堂大笑。笑得直拍桌子。这傻柱也太损了,在人家大喜之日说这话。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想过来打傻柱。傻柱撸起袖子就准备收拾许大茂。许大茂要敢打他,他肯定要给许大茂揍成猪头。刚刚他就是在故意损许大茂,出出胸口的闷气。说完这句话,他的郁闷和烦躁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许大茂看到傻柱这副架势,瞬间怂了。气冲冲地回屋。秦淮茹眼见事情平息。给阎埠贵使了个眼色。阎埠贵不舍地放下筷子,站起来主持婚事。阎埠贵在讲,下面吃席的人哄抢那道芹菜肉丝。看的阎埠贵心急如焚。嘴上跟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个不停。可等他讲完话,芹菜肉丝早已光盘。连油水菜汁都没剩下。阎埠贵老脸一垮,委屈难受。只能吃起素菜来。满桌子的素菜,让阎埠贵只觉眼前发绿,心头发苦。此时,李丰正大口吃着葱爆羊肉。时不时再来上一口酸菜鱼汤。别提多舒服了!吃过饭,李丰就开始洗碗。而贾家,秦淮茹和傻柱在洗碗。其他人吃完饭都走了。他们可不想帮秦淮茹洗碗。许大茂还在屋里生闷气,眼中满是疯狂与恨意。傻柱在外边洗碗却洗得格外起劲。因为他洗第一遍,秦淮茹洗第二遍。因为怕把碗打碎了,所以他总是把盘子递到秦淮茹手上。他总能时不时摸到秦淮茹的手。如果可以,傻柱真希望这碗永远洗不完。洗到地老天荒。正在傻柱享受美好的时候,秦淮茹开口。“柱子,我去扫地,你慢慢洗吧!”秦淮茹直接去做的别的事情去了。她看出傻柱的意图了。所以急忙找个借口避开傻柱。这才多久,就想摸手了!以后还不得摸其他的什么!秦淮茹可不会让傻柱进展这么快。她要一直吊着傻柱。傻柱只得独自洗碗,时不时看看秦淮茹。过了很久,天都黑了。二人才收拾好。傻柱还想进屋歇会,却被秦淮茹直接拦在门外。“柱子,今天辛苦你了,快回去歇着吧!”说完就直接关上门。傻柱憋屈的慢慢走回家。张老太家的土狗在傻柱门口尿了一泡尿。宣告此地被汪汪队占领。傻柱正式以舔狗的身份加入汪汪队。不过貌似傻柱很不满意组织的管理。拿起扫把追着黑狗打。秦淮茹收拾好,上床。给了许大茂一个眼神。许大茂不愧是色鬼,心情这么郁闷都还有兴趣。…………一阵风雨过后。秦淮茹有些鄙夷地小声吐槽了一句。“确实挺小的!”第二天,李丰骑上车去上班。一路上都听到有人在谈论乒乓球比赛的事情。李丰作为穿越者,自然知道本届世锦赛,中国队收获颇丰。也是从这时起,中国逐渐开始统治乒乓球这项运动。到了车间。李丰屁股还没坐热乎,那天闹事质疑他的几名工人就过来赔礼道歉了。手上还拿着礼物。“李师傅,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以后一定改!”“您跟赵副厂长说一声,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我们都上有老下有小的,实在不能丢了工作啊!”几人说着说着就红眼了。李丰还没搞清楚状况。开工铃声响了。几人只能急忙跑回去工作。李丰打开袋子一看,里面差不多有一斤白砂糖。这个时候白糖可是很珍贵的,在去年更是列为战略性物资,要求储量必须满足全国3个月消耗量。因为它除了能补充能量,便于携带,还能够消毒杀菌。所以现在白糖是很珍贵的。李丰有些迷糊,这几人怎么突然怂了,给自己送这么重的礼。伸手拍了一下旁边的工友王超。“这是咋回事啊!”王朝不屑地嗤笑一声。“老师傅一被开除,这几个孙子就吓尿了”“开除,那个六级工的老师傅被开除了?我怎么不知道?”“这是下班后的消息,你这个运动会大满贯,下班跑得比谁都快!撵都撵不上你”王超打趣道。李丰尴尬一笑,跑得快这是他厉害啊!回到工位,细细考量之后还是决定先去问问赵叔。要是厂里铁了心要抓典型,这也不是李丰能干涉的啊!虽然他有个副厂长的叔,和杨厂长关系也不错。快速完成生产任务,李丰悠哉悠哉地往办公楼走。呼!推开门。“赵叔!我来看你了!”赵叔正在审核文件,抬起头笑骂。“你小子来看我,就空着手来啊!”李丰神情自若的坐在凳子上。,!“对啊!我可不能让你犯错误!”“去你的,小兔崽子,有话说有屁放!”赵叔埋下头继续工作。李丰也不再贫嘴,讲起正事。“那天闹事的人服软了,礼都送到我那了,厂里是什么意思!我这礼是收还是不收啊”赵叔抬起头,笑了一下。“他们给你你就拿着,别管那么多”“一切有我呢!“李丰这才放下了心,抓了一把茶叶就走了。看得赵叔嘴角直抽抽。下了班,李丰骑上自行车去国营商场。买了一台美多牌收音机。没事的时候听听广播,戏曲打发时间也是不错的。李丰又买了一些糖,衣服等生活用品。挎在自行车上。悠哉游哉地往家骑。骑到小巷子时。一根棍子朝李丰打来。李丰瞬间反应过来。闪电般出手抓住棍子。借着车速一把棍子抢走。呲!李丰捏下刹车,停好自行车。看着两个歹徒有些忍俊不禁。一个蒙着红布,一个蒙着绿布。红配绿,丑到哭。李丰直接上去就是一个勾拳,一个上步侧踹。把两个蠢人打倒在地。又使出耳光大法,把两人打的晕头转向的。二人完全没了反抗的意思。李丰扯下他们的面罩。“哎哟呵!还是熟人啊!“歹徒正是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李丰掂量了一下棍子,心中升起一股狠意。刚才那一棍子要是打中李丰,李丰最少也得躺上十天半个月的。李丰拿起棍子暴打两兄弟,发泄着心中的怒火。两兄弟被李丰堵在角落暴揍。很快,身上就全是红肿和伤痕。“李丰,我们错了,别打了!”“丰哥,丰哥,错了啊!轻点!”…………不论二人如何求饶,李丰都没心软。啪!直到棍子应声断裂。李丰才停住手。“干嘛堵我?”冷冽的声音让二人停止哭嚎。刘光天拿手挡着头,声若细蝇地解释着。“大点声!我听不见!”李丰又狠狠踹了他一脚。刘光天说话声音才大了一点。“刘海中让我们来打你的,说事成之后给我们一人一块钱!”:()四合院:我的父亲是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