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地到,在这个过程中我的下体在不断地充血搏动,虽说是有段时间在这种事情上刻意躲着她,但是我的身体都时刻在提醒我对她的依赖——只要一有那种感觉,手就会不自主地想伸进宽松的居家服里,心怀负罪感地轻喊着她的名字,幻想着被她压在身下,那具无瑕的肉体像水泵一样榨取着我邪恶的欲望白汁,就不由地很有快感,甚至还像是能听见她在说“比企谷真是的,每天都这么有精神”类似的话……当然啦,这后面当然要接着隐隐约约的娇喘,加上“比企谷快快诚实地射进来哦”或者其他的类似于临界点发令一样的语句,一些白浊液体就会喷射出来,把自己的内裤什么的染上更浑浊的气味。
最要命的是,每当自己这样意淫着,都会有说不出的微妙感觉,甚至嘴角都会有一个有点僵硬的笑容,好像是感觉到她真的在好好吸收一样……唔,这种事情……只要不和她亲热,就会有一种戒断反应,忍不住想自慰……最要命的是,她……她每次为我洗衣服的时候,会仔细检查上面的精斑痕迹,哪怕只是半夜想到了她,不慎流露出一两滴,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我大概已经彻底掉入了她的陷阱了吧?
“请专心……对待我们之间的感情哦……”她抬起头,用我没见过的幽怨眼神直视着我,我只有惊愕地坐着,机械地感知着她手指的动作,心里就是平静不下来……
她只是稍微用了用力,合掌,手心夹持住我的肉棒,搓动几下,又暗暗用力向中心挤压,我的身体就像是飘到了云端,丝丝缕缕的灼热和酥麻感充盈着我的身心,偶尔微微有些刺痛,手法却出乎意料地“仁慈”,每一击都恰到好处,我的情欲正是在这种撩拨下疯狂滋长,肉棒又变得一抖一抖地,哀求着眼前的雪之下施以的温柔的宽恕。
她的手心逐渐变得温暖了,但是还是有那种冰凉的滋味,一只手托起我那阴囊,另一只手则是手指并拢,用指腹轻轻抚摸挑逗着我的情欲,三指靠拢,因为初通人事,有些手法还是比较青涩,偶尔会向内压一下,没想到她就那么轻轻捏一下,我就会因为快感而身体颤抖一下,明明可能有点疼痛,但是在此情此景之下,也变成了作为一位男性的快乐。
“比企谷,要是感觉到了,不妨就这样释放出来吧~”这话就像魔咒一样,几乎像是看穿了我的欲求一样,她也适时地放松对我的刺激和掌控,像是把玩核桃那样轻轻挑逗着我的阴囊,另一只手不忘了“弹钢琴”,我的肉竿几乎就要爆裂开来,那种痛感和快感交织的冲动让我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害怕,像是害怕雪之下还在讨厌我,或者是害怕眼前人有一天会消失不见似的。
谁曾想,犹豫的片刻,我明显地分心了,最后防线也失守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同时,对着她的俏脸释放出了新鲜的精液……就当我还沉醉在释放罪恶欲望的快感和喜悦中时,她反倒是态度缓和了下来:“呼呼,看来……比企谷你对我的爱还算真诚呢。真是美味诱人,早一点面对自己的感情不就好了嘛~我不会讨厌比企谷的,我只想陪伴着比企谷,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把指尖蘸取的丝缕精液送入口中,她的绵喉稍微动了动,露出了享受和陶醉的神情,似乎她的双颊也变得红润起来,我则是闭眼休息了一会儿,尽力使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脏不脱缰,气息并不平稳,像是刚刚做了坏事的坏孩子……不过话说回来,我确实一直在对她做坏事……想到这里,我又陷入了对于恋人的自责中,我已经准备好认真面对眼前的美人了。
不甘示弱的我,选择攻击的地方是她的小腹,柔软身体中带点肌肉的感觉完美的戳中了我的好球区,在舌尖接触肌肤的一瞬间,我感觉到雪之下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便不再动弹,不知道是真的没有了力气,还默许了我的为所欲为。
考虑到她还有余力用双手捂住眼球,说不定她对接下来的事情也是跃跃欲试。
在仔细的舔过那光滑小腹的每一寸角落后,我的舌头开始向上进发。
那一对不大不小的酥乳舔起来的触感简直堪称魔性,哪怕什么都不做,我也可以舔上整整一天,我一边假装没有发现雪之下悄悄挪开的双手,一边专心致志的从南半球到北半球来了一次全方位的舌头按摩。
舌尖上的雪之下的下一个目的地是锁骨,或许是得益于她坚持锻炼的习惯,雪之下锁骨的形状是完美的。
我灵巧的舔过锁骨的上上下下各个角落,在将每一滴汗水都收入自己的口中后终于结束了这一趟漫长的旅程。
半晌,雪之下在从我的舔舐中缓过神来,她轻轻移开遮住脸庞的双手,想要说些什么,然而我在她开口的前一刹那再次俯冲了下去。
这一次的目标是她的嘴唇,伴随着一声被硬生生压回喉头深处的惊呼,在她还在震惊的时候我的舌头已经叩开了她的牙床,毫不留情的侵犯着她那稚嫩可爱的舌头,然而雪之下的适应能力却也是一绝,她马上开始热情的回应我的舌头,两人的嘴唇就这样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热烈过头的拥吻之间连呼吸的余地都没有留下,在长达数十秒的纠缠之后,我们的嘴唇终于分开,一条晶莹的丝线链接着我们两人。
脸上还带着几分羞涩,雪之下朝我伸出了双手,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没有再进行更多的言语,我接下了这个拥抱。
身下的肉棒找准了目标,在雪之下的娇喘声中,我的肉棒确确实实的贯穿了她的花心。
在贯穿的一瞬间,我看到雪之下的眼神顿时变得朦胧起来,痛苦与愉悦同时在她人脸上浮现,剧烈的反差使她一时间无所适从,只能死死的抓住我的背。
见状,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在逐渐减慢的抽插中,破处的痛苦终于被快感所压制,她的小穴也开始适应我的肉棒——最后的做爱开始啦!
“啊……嗯,啊……嗯……?”
我在抑扬顿挫的腻声中不断纵挺着腰身,爱液包裹着肉棒,令抽插越发顺滑起来,雪之下的脸上露出昙花一现的笑容令人心醉,霎时间我心中爱意萌生,只想好好疼爱她。
“啊啊……呼,嗯?……嗯啊?”
不断收缩着的肉壁包裹着肉棒,产出更多的爱液,抑扬顿挫的淫秽声音越来越大,在肉枪一次又一次的冲锋间,更多的爱液与娇喘被生产出来。
“啊……嗯嗯呜,哈啊,哈啊?”
她不再掩饰自己的动情,那双深红色的眸子如今已经被最纯粹的欲望所填满。
雪之下的醉脸春融的抱住了我的脖子,不多时,她居然开始主动扭起腰肢来渴求肉棒,面对这样的雪之下我自然是不可能再做保留,一身解数全部使出,肉枪进出的速度与力量顿时加强了一倍有余,而这效果立竿见影,她脸上原本还残存着些清冷的表情顿时如雪一般融化了——
“嗯……比企谷?,比企谷?,比企谷啊啊啊啊?”
第一次见到这么淫荡的雪之下,这般刺激顿时让我身下的分身又变硬了一重,肉体交击的声音在小小的房间中此起彼伏,身不由己,情难自禁,我们二人在快感的浪潮中此起彼伏。
“啊啊啊……喜欢?……喜欢?,比企谷,请给我?”
雪之下为爱痴狂的模样与平时完全判若两人,我一心想要回应她,于是再度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啪!啪!啪!啪!啪!”
“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壁措不及防夹紧,这成为了解放肉棒的最后信号,我再也无法忍耐这样的冲击——
“呜嗯嗯嗯嗯嗯嗯?”
长枪贯穿了她的子宫,滚滚精流倾泻而出,整条花径都被白色的黏液填满,在射精的余韵中,我感到一双玉壁轻轻抱住了我的脖子,一个从未听过魅惑声音在我的耳边说话了“人家……还要?”
“到底谁是变态啊……”
数个小时的性交结束了,我和她也从激情当中恢复了正常。
老实说、再继续下去我担心有会被她榨干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