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婆大人。」谢尧意笑了下,一把将人从床上扛起来,一路进了浴室。
花洒喷出的水冲在身上时钟灵还闭着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柔韧的身体歪靠在谢尧意手臂上。
后者十分情愿地给她冲着身体。
只是冲着冲着,就开始不对味了。
锺灵一把捞住某人不老实?的狗爪,睡眼惺忪,迷蒙道:「找死啊?」
谢尧意没脸没皮道:「找艹。」
「哦……」锺灵半趴在他怀里,身体微微起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谢尧意:「……」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谢尧意无奈地揉了下她的头发,最后也没做什么,只是回屋把床单被套换了,然后拿浴巾把人裹好,重新塞回了被子里。
「……」
一个时辰后,锺灵终于从床上醒来。一副眼睛发直,打着懵的模样,转了转脑袋,发现谢尧意不在身边。
她的身上已经被清理?过,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
她扯掉浴巾,准备去套件袍子。
走过镜前时脚步忽然一顿。
又倒了回去。
那双美丽的的眸子一下子放大了。
被吮吸出来的吻痕如桃花花瓣般一片片开在素净的肌肤上。脖子上更是重灾区,密密麻麻的晕染成一片。
身上的牙印不计其数,简直像被狗啃过一样。
被啃得浑身都?是痕迹,根本无法见人的钟灵怒气冲冲地顺着声音来到厨房。
谢尧意赤裸着精壮结实?的上半身,修长五指伸缩舒张,正操控着锅底的火焰摊煎饼。
男人背部?的肌肉含蓄而?充满了张力,常年锻炼下的线条如同山峦起伏,优美而?流畅,最后没入紧实?的腰身。
锺灵的视线在他背后两道鲜红的抓痕上停了停,脸颊微微发红着移开视线。
她扇动翅膀飞过去。
咽喉被卡,身体被拖拽着往后退去,谢尧意脚步一错踉跄了下,手一松,最后一刻勉强把锅搁在了灶台上,「老婆等下!不是,大早上的,就玩这么刺激的吗……?」
锺灵面无表情,置若罔闻,揪着谢尧意的裤腰带一路扯着他走到门?口,毫不留情地把人扔出了门?。
谢尧意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哐哐」地拍着门?,咆哮道:「老婆,开门?呐!」
「放我?进去!」
「今天的早餐还没做好呐——!」
锺灵沉默地盯着灶台上那个被煎成心形的紫色的饼。
丁莨花陷儿?的。
她只不过是在某天清晨吃早饭的时候顺口提了一嘴,谢尧意就把它做出来了吗?
实?际上她也只是听人说起用丁莨花做出来的馅饼美味异常,并没有非尝不可的心思。
丁莨花不适应地狱的自然环境,在这里是采不到的。
不过据她所?知,谢尧意的朋友中,似乎有个人的家乡离丁莨花的原产地很近。
所?以他昨天晚上……
「铛铛。」玻璃窗上传来敲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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