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为了一个浪蹄子打我?呜呜……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玉翠号哭着叫。
“甚么浪蹄子?这是城主夫人的!”丁同悻声道。
“城主夫人?她怎会送这样的东西给你,难道你……你和她有一手吗?”玉翠难以置信地叫。
“是又怎样?我有多少女人不用你理!”丁同冷笑道。
“我怎能不理,难道任由那些贱女人勾引你吗?”玉翠颤声叫道。
“贱女人?甚么是贱女人,难道你又是清清白白吗?”丁同哂笑道。
“我……我哪里不清白?”玉翠泪流满脸道。
“你要是清白,便该把干净的身子给我,你是吗?”丁同哼道。
“你……!”玉翠哪里能够回答,唯有伏在床上痛哭。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么大不了,只要不多管闲事,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丁同把汗巾收入怀里说。
“她……她为甚么把尿布送给你?”玉翠哭了一会,哽咽着问道。
“过两天我要出征,送我这东西,是用来激厉士气的。”丁同缅怀道,他也没有说谎,只是激厉的却是他自己吧。
“你骗我!”玉翠禁不住醋劲大发,泣道:“那有用这肮脏的东西激厉士气的!”
“怎么没有?”丁同冷笑道:“要是我打胜了仗,她便陪我睡觉,不是激厉士气吗?”
玉翠不料他如此坦白,气得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看甚么,还不脱衣服睡觉?”丁同骂道。
“你……你找找那浪蹄子睡觉好了!”玉翠悲愤莫名,转身便走。
“回来!”丁同暴喝道:“你要是再走一步,信不信我打死你!”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玉翠放声大哭,拔腿便跑。
“贱人!”丁同跳了起来,扯着玉翠的秀发,左右开弓,打了两记耳光,喝道:“嫁了我,自然要和我睡觉!”
“不……!”玉翠尖叫一声,疯狂似的乱咬乱,但是怎样也不能脱身。
这时丁同也狂性大发,随手拿了根马鞭,没头没脑的朝着玉翠乱打,吼叫着说:“跑……看你还跑不跑!”
“哎哟……痛呀……不要打……呜呜……打死我了!”玉翠雪雪呼痛,哀号不止地叫。
“就是要打死你这个小贱人!”丁同愤然骂道。
“别打了……呜呜……饶了我吧!”玉翠哭声震天道。
“饶你?”丁同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举起马鞭又抽下去,喝道:“要是今儿饶了你,明天又犯贱了!”
“不要……”玉翠惨叫一声,抱着丁同的腿叫道:“不要打了……呜呜……我真的不敢了!”
“以后还敢胡乱吃醋吗?”丁同唬吓着说。
“不敢了……”玉翠泣不成声道。
“我肯操你便是你的福气,知道吗?”丁同悻声道。
“知……知道了!”玉翠伏在丁同脚下痛哭道。
“那么还不脱衣服上床!”丁同喝道。
玉翠哪敢说不,强忍酸苦,挣扎着爬起来,含泪宽衣解带,心里却是后悔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