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他收拾干净了,地毯丢掉,地面擦了5遍,快要被他擦成敏感肌。
收拾完总感觉自己又脏了,于是去洗澡,纹身这几天恢复的很好已经可以碰水了,当温热的水从头顶流下来时他忍不住一阵颤栗。
只是水流都激得椛一收又一收。
毕竟是被照顾了整整一晚,虽然只是在门口。
别说腆开简直要腆化,堪堪合上又被花洒的水流激得打开了。
池砚西的脸红了起来,一垂眼又看到胸前的肿胀,花洒落下的水不停拍打上去让没消失的酥麻感再次明显,麻醉他的身体,占据他的大脑,
明明只是要洗个澡。
手却不自觉地抬起,轻轻一放,手掌的弧度刚刚好服帖。
如果是郁执的手触感一定会凉一些,那会更舒服吧。
花洒下的alpha闭眼咬唇,把自己的手想象成郁执的,又拉又扯。
“郁执……”
“daddy,daddy扇我……”
……
池砚西脚步有些踉跄的从卫生间出来,没力气的砸到郁执的船上,没有弄出来,昨晚交代的太干净了。
真是一点都没有了。
不过这种感觉好难受,明明是空空的,但又觉得不满足……
疲惫地翻了个身,还是睡觉吧,黑眼圈都出来了,影响他的帅气。
还没等他睡着爷爷打来了电话叫他过去,他只好爬起来回到衣帽间,挑了一套郁执的衣服穿上,他们俩的身材还是比较接近的。
久违的出门。
到主宅后先遇到了穿着红色碎花小衣服的翠果,他抱起来稀罕了一会儿才放下,小猫骂骂咧咧的喵喵叫个不停。
“爷爷。”
池砚西活力十足的出现,去到在浇花的池鸣戈身旁:“哇,了不得了不得,这花养得感觉我拍一下能飞出个花仙子。”
池鸣戈被逗得眉开眼笑,在这个孙子面前,他一向都是和蔼可亲的。
“这几天在忙什么?”
池鸣戈把花枝往上抬了抬,池砚西在边上也作势帮扶了下枝丫。
“没忙什么,提前猫冬~爷爷你觉不觉今年秋天冷得格外快?”
他不禁想郁执这又不怕冷了,整天往外跑。
池鸣戈瞧了他大孙子一眼,放下手里的水壶,池砚西立马就递了手帕过去。
“我这样的老人家感觉可不准确。”
“爷爷我不许你这么说,你哪里是老人家了,咱俩一起出去,别人肯定问咱们是不是哥俩。”
他笑嘻嘻的,池鸣戈轻敲了下他的脑袋:“胡说八道。”
爷孙俩气氛融洽的向旁边走去,池砚西扶着池鸣戈坐下,他则绕过流水茶台去到对面,摆弄起茶具。
“还是爷爷你这里的茶香。”
池鸣戈满眼慈爱,虽然自小失去父母但他真的有在好好长大,所以他应该继续好好的成长下去,不能走错路。
小启不在了。
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不能让他的儿子走错路。
“一眨眼的功夫你都20了。”
池砚西立马骄傲起来,挺起胸膛:“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是啊,也差不多该谈恋爱了,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你。”
池鸣戈把早就准备好的一沓照片递了过去:“你看看,这照片都递到我这儿了,你瞧瞧有没有合眼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