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寂静,偶尔山风吹过,树影婆娑,荡起莎莎之声。
陆红苕那娇美的玉体,便如细枝柳条,被师兄撞得摇摇欲坠。
“啪,啪。”
陈湛非忍不住在师妹臀瓣上各拍了一下,引得她好生埋怨。
“好师兄,好相公,快慢些,红苕受不住了。嗯哼,好涨。”
“既然经受,不住,为何师妹的小穴一直舍不得放开师兄的鸡巴。口是心非,想来要师兄大力肏干才是。”
陆红苕已被师兄肏得泄了三次身,他却只射了一次。
那插在穴里的阳物,丝毫不见疲软,依旧坚硬如铁。
次次被肉棒抽插,除了小穴里媚肉被破开的酥麻,还能感觉到师兄那胯下那两颗饱满的精囊如铜铃般撞击她的腿根。
这般,陆红苕双掌撑于软布上,低腰撅臀,正被师兄以老汉推车之势肏着嫩屄。
陈湛非见师妹已然无力支撑,便忽地放下腰身,坚实宽厚的胸腹贴在师妹玉背之上,又将她的身子牢牢抱在怀中,握住两颗水滴美乳,便使力肏干。
“啪啪啪………。”
急速的抽插,次次尽根没入,硕大的龟头早就穿破宫颈的束缚,深达师妹幼嫩的子宫内。
“啊呜呜…………嗯嗯,太…………太满了,红苕的小屄要坏掉了。”陆红苕被肏的快感连连,高潮一次借着一次。
如波浪般,身子尚在高潮余韵中,下一波快感又急速袭来。
若不是被师兄楼在怀中,怕早就瘫倒于池水中。
陈湛非伏于陆红苕耳畔,舌头舔着她的耳垂,道:“若有大师姐相助,师妹便不用这般辛苦,亦不用选为鞑子皇帝侧妃。如此,岂不美哉。”
“哼哼,花心师兄,有红苕的小穴肏着,还贪图大师姐。若她晓得,只怕要把你削成太监。”
“嘿嘿,谁都知道大师姐与师妹并称麓灵双艳。天下英雄豪杰,何人不想共拥之。而今师兄有幸得了师妹,若再得大师姐,人生无憾矣。”
“啪啪啪………。”
说至兴奋处,陈湛非浸在师妹嫩穴中的肉棒又胀大了些。
“呼呼,师妹你可愿意,到时与大师姐一齐伺候为夫。一齐用小嘴吃为夫的大鸡巴,一齐翘着臀儿给为夫肏屄。嘶…………啊,还说不愿意,小屄怎地又紧了?看师兄不肏烂你的小骚屄。”
“啪啪啪。”
陈湛非站起身子,抓起师妹两只手臂,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啊哈………呜呜,嗯…………师兄,相公,要泄了,呜呜。”
陆红苕只觉得魂都要丢了。她小嘴半张,红舌微吐,嘴角竟有唾液流出,一双杏牟更是被肏的翻白了眼。
两颗白嫩的奶子贴着水面,激起阵阵水花。
“快说,愿意否?”
“愿意,红苕愿意,呜呜…………红苕愿与大师姐一齐伺候师兄,吃师兄的鸡巴,吃师兄的浓精,还要怀上师兄的种。啊啊啊………。”
陆红苕声音发颤,显然已是被肏得神魂颠倒,披头散发。现在莫说要她和大师姐一齐伺候师兄,怕是要与她娘亲秦淑仪一齐伺候,她亦同意。
大肉棒深深抵进娇嫩的子宫内,便刺激的花心媚肉死死裹紧,一股温热的蜜液浇灌在龟头之上。
陈湛非不再忍耐,一声低吼,滚烫的浓精蓬勃射出。
直到浓精灌满师妹的小穴,看着昏死过去的美人,陈湛非这才一阵后怕。
师娘白日里才叮嘱他莫在结婚前让小师妹怀孕。
怎料这一肏至兴头上,全然忘了。
“啵”地一声,阳物从花穴内拔出,一股白浊之物随之喷涌,似牛奶蛋花般飘散泉水中。
而那粉嫩的花穴,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
陈湛非爱怜地扶起小师妹,浅浅吻着她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