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那样细致照顾,怕不是对他有什么心思吧。也是,他莫还真相貌堂堂,又是四大家之一。家世雄厚,有这种攀龙附凤的想法很正常。只是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给他提要求。他左等右等,那小丫头每次温柔的给他喂汤药的时候,他都抬眼看了那丫头没长开的相貌。小是真的小,小了足足三四百岁。这脸嘛,也算拔尖的,怪不得敢存了心思勾引于他。可是对方迟迟不说,这都快揭绷带了,还是不说?打定主意让他开口吗?莫还真皱了皱眉,心里一阵烦躁。罢了罢了,就应了她的一片倾慕之心吧。于是揭绷带的时候,他便死瞪着那小丫头,火光下显得极其凶恶可怖,面色阴沉干巴巴说道。“丫头,你给我生个儿子,我给你个名分,娶你过门。”那人眉心一岔脸上极其嫌弃的望着他,然后手上一动,那白条的绷带瞬间变成勒脖子的白绫。对方下手越来越重,不得动弹的他,被勒的脸涨的通红,最后他应声倒下咳着求饶。“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最后那小丫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那夜空之下那明亮漆黑的眼睛鄙夷的瞪着他,那小丫头气势极盛,单手执剑狠狠一脚踹在瘫软的人胸口,最后抛下一句。“堂堂名门之主,龌龊至极!”莫还真怔愣的斜着头望着白色绷带上的黑色的鞋印,以及洞口微光处那光影晃动的黄色仙裙执剑背影。小丫头,有意思,以退为进,是觉得他开的条件不够好?好贪心,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伤重,但是已经可以自由行走了,但是他还是待在哪怕森林里养伤。他总觉得,那小丫头会回来的。再说,现在回去莫家,没有镇灵之剑又重伤在身,只怕有人乱位。他在树影之下,巨石之上托腮思考一个人生哲学。如何满足一个小丫头的要求,她想要什么呢?这可是个大难题,比练剑杀人难多了。杀个人多简单啊,白刀子进去,狠狠抽出来,人就死了。他思来想去,可以参考的范例太少,唯有那甜言蜜语的白航,只是那是个失败的范本。于是他等了几个月,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看到那小丫头的身影。“我娶你为正妻,家产可以给你一半,你生了儿子,给你另外一半。”但是那小丫头极其的漠然的望着他,淡淡的抬起腿,极其娴熟的踹飞他。他脸从森林里柔软湿润的泥土里爬起的时候,他满心错愕。这条件还不够好?!!他心有不甘,决定在这里先定居下来,他便召唤松鹰叼来木材,选个高木上盖个小房子住几年,调养调养。当他爬着木梯敲敲打打的时候,那黄色仙裙的身影翩然而至。拿着剑,扁着嘴,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他刚想打个招呼,那木梯却整个断碎,他整个人从半空坠下,没有灵气调用护着的腿又断了。他记得很牢当时那小丫头的表情,仓皇失措,睁大了眼睛,直直后退了一步。他那时心里就想,掉下来而已,不用那个表情吧,仿佛见了鬼一样。那那刚盖成的小木屋里,他躺在床上,任由那小丫头包扎。他看着那丫头低头,碎发垂着,光斑照在那明媚的脸上,他喉结微动。他最后又把改好的说辞说出。“我娶你,家产全部给你,儿子还是要生,我要个继承人的,女儿也行。”那小丫头疲倦又嫌弃的说起。“莫家主,婚姻嫁娶呢,要两情相悦的,你又不喜欢我,只是想找个人给你生儿子。找别人吧,会有人答应你那些条件的买卖的。”接着,那人淡淡起身,绽放一个恬静清澈的笑容,那背后光芒烫金了她枯燥蓬起的长发,那小脸绽艳其间。好像一朵迎风摇摆,含羞待放的小黄花。那样单纯,那样美好。还没有被世俗浸染,还没有随意揣测复杂的人心,本能的对所有人信任。那刻,莫还真眼睛默默注视着她,心里颤颤的动着。有一种口干舌燥的冲动,悄然升起。那是他几百年来,从来没有过,哪怕对着金世耀也没有过的冲动。他挣扎着下床,支着半条腿,大力的扑倒那个小丫头,那双手就要撕开她的衣裙。他用蓄满的胡渣,疯狂在那娇嫩的脸上刺着。那小丫头一个灵活的转身,狠狠的踹开他,满脸屈辱。眼中带泪,委屈的说不出话来,只站在原地跺脚。莫还真不依不饶的在地上攀爬过去,敞着半开的衣裳,露出精壮又满是伤疤的胸膛,挣扎着道。